韩炜示意二人起身,说道:“去告诉宗正卿,就说韩炜求见。”
少时,刘焉亲自相迎,见面就笑:“卫尉好兴致,怎地来老夫这里了?”
“公,救炜于囵圄,岂敢不上门谢之?”韩炜深深鞠躬,说道。
刘焉笑了笑,搀扶着韩炜的胳膊,又说道:“将军言重了,恕老夫怠慢之罪,还请将军过府叙话。”
二人正堂入座,刘焉吩咐人摆上些糕点水果,又温了些酒。
“这是陛下赏赐的酒水瓜果,请将军品尝。”刘焉很客气。
韩炜拱手谢过,说道:“这受人之恩,还要食人美味,无地自容呐。改日,我定送上几桶葡萄酒,还请老大人笑纳。”
“哦?可是西凉的葡萄酒?尊夫人的杰作?”刘焉很识货,眼睛发亮的问道。要就要云贵霜亲手酿制的,别的都不正宗,皆为仿造。
韩炜频频点头,说道:“老大人果然慧眼识珠,既然是送老大人的,必然要拙荆亲自所酿制。”
刘焉很开心,喜道:“如此,老夫就却之不恭了。前些时日承蒙天子圣恩,有幸尝到尊夫人杰作,可谓天下无双。陛下还亲口赞誉:此酒乃琼浆也!有好事者便称其为:‘西凉琼浆’了。而老夫也是尝遍了长安酒楼内的西凉琼浆,味道却是天壤之别。”
“老大人谬赞了!请老大人放心,此次送来的,定是正宗的西凉琼浆。本来老大人对我就有大恩,区区酒水,何足挂齿。”韩炜笃定的说道。
刘焉连连摆手,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偷天换日之人并非老夫,却是另有其人。”
“哦?乃何人也?”
“刘备,刘玄德。”
韩炜听罢,心中一阵激动,暗道:“原来是他。”接着又说道:“那还请老大人替我谢过玄德了。”
“老夫喜得琼浆,全赖玄德。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刘焉笑道。
见待在这里刘焉这里没什么意义,韩炜就准备告辞了。
正欲开口,却见侍者匆匆而来,报道:“主公,钟寺卿求见。”
刘焉一皱眉头,说道:“他怎么来了?”
就这一会儿功夫,钟繇便来在了正堂。
韩炜见钟繇来,断定肯定是董白有消息了,并且还是重要的消息。
钟繇行色匆匆,面容严肃,也顾不得给二人施礼,进门就对韩炜说道:“孟炎,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饮酒作乐?”
刘焉跟韩炜面面相觑,且听钟繇分说。
“伏均死了!”钟繇大声喝道。
韩炜跟刘焉齐声惊呼:“啊?”
钟繇面色焦急,接着说道:“不光如此,伏家人抬着尸首,围堵了大理寺。一口咬定,说你是凶手,要大理寺将你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