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当时住在青州,这么大一身本事少年英雄,却有个贪嘴的毛病,偷鸡摸狗,皆是为了口舌之快。说白了,因为吃,天天闯祸。童渊打了也不是一两次,可就是不会改。后来童渊让他去山林间打猎,可时间长了童浩就厌烦了,这打猎哪里有直接去街坊邻居家拿着方便?
久而久之,百姓们哪里受得了?便报官了。童浩被抓了个人赃并获还不以为然,贼曹司内岂有好欺负的主儿?三言两语就要锁了童浩,童浩也不是软柿子,三拳两脚竟把贼曹给打死了。
童渊得知消息,仰天长叹,却无可奈何。这杀官如同造反,虽然贼曹是个小官,但并不代表童浩可以安然无恙。这里可是青州,而且这个时候曹操并未死呢!曹孟德可是一向法度森严。
果然,次日大批兵卒便要来擒下童浩,斩首示众。
童渊无奈,护子心切,带着童浩杀出重围。死了这么多兵马,自然惊动了曹操麾下大将曹仁,曹仁便带兵马穷追不舍,而且下令整个青州戒严,势要捉拿童渊父子。
父子二人无奈,只好进山,打猎为生。这一躲便是七八年之久,直到韩炜收复青州,父子二人才再次出山。
直至平城论剑,童渊才下决心带儿子前来投奔师门。
韩炜与李彦二人听完师兄的讲述,皆是唏嘘不已,连连咂舌。
“如今好了,师兄大可不必担心了,封了爵位,我那侄儿还能把这十万户食邑统统吃光吗?”李彦缓和气氛,笑问童渊。
韩炜连连点头,说道:“二师兄所言极是,公然贤侄再也不用挨饿了。”
现在一切不愉快的往事都已经过去,三兄弟把酒言欢,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童渊问道:“小师弟,论剑大会可有何规矩?”
“大师兄之意是怕公然贤侄参加,下手没有分寸吗?”韩炜反问道。
童渊点点头道:“这竖子若打的兴起,难免会伤人性命。”
韩炜言道:“这一点,大师兄可以放心,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论剑前双方可以签下生死契,按江湖死斗处理。再说了,有师尊坐镇,哪里那么容易出人命。”
童渊想了想又道:“愚兄也不是非得让公然取个名次,只是想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彦也说道:“麒麟阁此来,也不过是为小师弟捧场,至于说夺魁,子霭怕是也没这个手段。”
韩炜这才解释起办这个论剑大会的目的:“论剑会、神兵榜不过是孤想看看这天下的武学大家到底有多少?毕竟,天下之大,这天外之天,是何模样,我等皆未曾见过。孤想,若能在神兵炉内用陨铁锻造兵刃,一定会引出不少隐士高贤前来。”
童渊、李彦深以为然,不住的点头。
三人说话间,玉乙老道带着徒孙童浩也回来了。
看见一桌子珍馐美味,童浩可不能忍,他问玉乙老道:“师祖爷爷,孙儿可以去吗?”
“去吧!”玉乙子和蔼笑道。
放下童浩大快朵颐不管,玉乙老道对三个徒弟说道:“尔等随为师前来。”
三人急忙起身,随老道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