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没上来时的那条大船,而是上了闻讯前来的海鲨号上,那条大船被留了下来。
“伯父,你们这是谈妥了?”
看到章旻青他们走了,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走进陆恒的屋子里,张口问道,这是陆恒的侄子陆洋。
“嗯,谈妥了。你大伯我本想着是漫天要价的,没想到,这又把自个儿装进去了。大伯我要去大七岛,再次做大当家的了。”
陆恒看了眼陆洋,轻声回答道。可他的表情在来人眼里,很是诡异,说不清是在哭还是在笑。
“就凭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说的?他真能做这个主?”
陆洋不以为然的嗤笑道。
“这话从今往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再说!乳臭未干?人家乳臭未干,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能打得王癞痢没有还手的地儿。人家乳臭未干,就能在我们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把我们吃的骨头渣都不剩。这份能耐,别说你大伯我没有,就是你爷爷他老人家也没有。记住喽!”
陆恒听到陆洋的嗤笑,站起身,满脸严肃的叮嘱道。
“大伯你是说,那伙人的首领,就是这个秀才?那大伯你刚才怎么不制住他?”
陆洋听明白了陆恒话里的意思,吃惊的问道。
“是啊,意外吧?制住他?你觉得人家敢带这点人上岛,能没依仗?那帮人里,有几个你也认识吧?你想想当初他们这几个人在岛上是什么模样,现在又是什么模样?这才多久,就能把这些人练成这样,这份本事,怕只有当年的戚大帅能做到了。
算了,为了你爹他们和你大哥他们,我认了。等回到大七岛,你也回岸上去吧,回家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大伯我这里不用你继续保护了。”
陆恒这是有感而发。
“大伯,我不走。既然您老这么称赞他,想必将来定是大有作为。回岸上,守着那份田产过日子,太没味道了。我要能过那样的日子,当初也就不会留下来,早就跟他们走了。”
听到陆恒要自己回岸上,陆洋有些急眼。
“哎……,你懂什么?能耐大了,未必是福,说不定是祸!大伯我是认命了,只要你们能在岸上平安过日子,是福是祸我都认了。可你还年轻,没必要跟我冒这个风险。”
陆恒叹了口气,无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