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如今倾颜小姐正在给主子治病,是以,属下斗胆拦下圣驾,以免人声喧杂,影响了倾颜小姐给主子治病。”
“你是说……玉倾颜在给景儿治病?”南楚帝眸光微微一凝,淡淡开口,声音微寒,让人无法捉摸其此刻心情喜怒。
见此,流云心中一紧,开口道:“回皇上,的确如此,且倾颜小姐交代过,如今在治疗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有外界惊扰,否则……”
然而,不等他的话说完,一旁的程贵妃便冷声呵斥道:“你是说玉倾颜在给景王殿下治病?胡闹,玉倾颜不过是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孩子,更何况,她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丫头,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习医术,又能有几分修行?景王殿下的病情是何等重要之事,就连太医院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玉倾颜又凭什么给他治病?你们这些护卫是怎么做事情的,就这般任由玉倾颜胡闹?”
流云被程贵妃劈头盖脸的这么一番训斥,神色不由一沉,他身为纳兰景的贴身亲信,身份便是比之一般的官宦子弟还要尊贵三分,而程贵妃虽然身为贵妃,于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只会勾心斗角玩弄唇舌之人,如今被她如此呵斥,更言语辱及玉倾颜,他又怎能忍下这么一口气。
“倾颜小姐医术高明,主子前些日子就已经由倾颜小姐负责医治了,贵妃娘娘的担忧,大可收起。”
听到流云这般说,程贵妃登时面色一变,脚下更是酿跄后退了几步,神色惊骇地看着流云,悲戚绝望地开口说道:“你是说,玉倾颜已经给景王殿下治疗过一些时日了?那既然如此,想来景王殿下为何会突然发病,也是情有可原了!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太过急功好利了,只以为自己习了几日医术,便可济世救人了,若只是拿旁人做练习也就罢了,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拿景王殿下来练手啊!若是景王殿下有个什么岔子,她又怎能担得起这分重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