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这样做,是为了赵穆卿考虑。
赵穆卿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又出身贫寒,肯定拿不出来多少聘礼,若是路途迢迢的去京城下聘,或许会因为聘礼太薄遭人耻笑。
况且,赵穆卿是青河县令,青河正在雪花的提议和资助下大力改建,赵穆卿也脱不开身。
如此一来,反倒是在青河把叮叮和赵穆卿的文定之礼办了,比较得宜。
因为这件事,赵穆卿对定国公这个没有见过面的老丈人,是感激涕零。
叮叮的文定之礼过后,雪花开始了悠闲的田园生活。
每天散散步,摘摘菜,看看花,小日子那叫一个惬意。
如同饱暖思yin欲,某个忍了很长时间的男人,想要吃肉了。
于是,薄如蝉翼的紫色绡纱帐中,雪花揉了揉酸软的胳膊,声音糯糯的道:“不行了,我手好酸。”
雪花的声音软软糯糯,娇柔若水,不仅如此,尾音还勾了一下,然后向上挑起。
韩啸被雪花的声音一勾,某处立刻肿胀的愈发厉害了。
“小妖精!”韩啸咬着牙说道。
额头的汗珠子,滚滚而下。
看着雪花的目光,更是想要吃人!
他已经饿了好久了。
猛地噙住那张诱人的小嘴,狠狠的啄了一下,声音暗哑的道:“用嘴,帮爷!”
雪花的脸,“腾”地红了,随即嘴角微微勾起,原本明亮的水眸中,带上了一丝妩媚的风情。
“爷,其实……我问过紫影了,她说可以的……”雪花贝齿轻咬薄唇,声音低如蚊蚋。
“可以?”韩啸哑声重复,“可以什么?”
“就是……可以行fang!”雪花说完,红着脸嗔了韩啸一眼。
韩啸瞬间眼冒绿光。
那种紧窒逍魂的滋味,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过了。
韩啸的大手,向着雪花的身下滑去,然后就到了雪花的鼓起的肚子上。
“不行!爷怕控制不住,伤了你!”韩啸眼中的幽光,暗了些。
事关雪花的肚子,他不敢冒险。
紫影的话,有时候是很不靠谱的。
况且,他素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怕自己会失控。
韩啸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了信心。
“你小心点儿,……没事的。”
雪花忽然觉得,她这样说,仿佛是在求欢。
丫的,雪花瞬间有种坑爹的感觉。
不过,她真的不想吗?
雪花有些心虚。
她知道,不仅他想,她也想了。
这样想着,身上的那种渴望,就让雪花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了。
看向韩啸的眸光中,仿佛带了一丝的嗔怨,一丝的委屈。
韩啸在雪花这种含嗔带怨的目光中,立刻缴械投降,翻身而上。
“若是身体不适,立刻告诉爷。”
韩啸的声音,带了一丝压抑的粗重。
“嗯。”
随着低低的声音,很快,帐中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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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在青河多住些时日的,可是定国公的一封传书,让雪花等人,不得不立刻赶往京城。
因为定国公府的老夫人,已经不吃不喝,时日无多了。
老夫人的这种情形,既是在雪花的意料之外,也是在意料之中。
因为象这种中风后瘫痪在床的,既有活个三年五载的,也有活几个月的,当然,还有当时就一命呜呼的。
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往京城,只行了一日,韩啸就接到了定国公的第二封传书。
书信上只有几个——
祖母危矣,念你!速归!
很显然,老夫人肯定是在念叨韩啸,所以定国公才催促韩啸尽快赶回去,好见老夫人最后一面。
以免老夫人带着遗憾而终。
韩啸拿着定国公的书信,英挺的浓眉,紧紧的纠结在一起,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心和犹豫。
虽然老夫人狠狠的伤了韩啸的心,但是多年的祖孙感情,哪能说断就断?
更何况,老夫人如今到了弥留之际。
可是,雪花的身子,根本不能快速赶路。
这让韩啸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