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次蚩尤也明事,九黎一族毕竟是上古之族,虽然不似炎黄的仁义礼智信那般,但作为上古遗族的底蕴,却是犹存。
“这就是你们炎黄的待客之道?”蚩尤开口便问道。
“蚩尤兄,委屈了,这也是为防万一,谁叫蚩尤的武力非凡。”姬弘微微欠身给蚩尤陪上不是。
“哼,那你现在又如何放松于我,常听先祖讲,你们炎黄之徒,阴险狡诈,你定要行险恶之计吧,本蚩尤哪怕死,也定不听你游说的。”蚩尤那大嗓门,将心中的不忿,说的都可以传遍整个永寿宫了。
“蚩尤兄真的见外了,”姬弘转过身,对着侍女道:“看茶。”
“不会喝你们那淡的如鸟的绿水。”蚩尤不高兴的立刻回应。
“哈哈,那来壶烈酒如何?”姬弘笑着问道。
“也好,不过倘若你想借着酒劲来使坏,却是打错算盘了,我喝酒重未醉过。”
“哪里,我这里的酒,一般人还真难喝道,这也是蚩尤兄口福。”这酒水的确是姬弘按照后世的炼就工艺,加上这个时代的手法,做出的样品酒,烈酒真的是非同寻常,不过姬弘也的确没有用醉酒之意。
蚩尤落座,侍女堪上酒水,不过那座法,的确是让人有些忍痛不均,高大魁伟的身躯,显得桌子和酒罇显得太过娇小。
“这酒水不错,就是这酒具却是小家子气了些。”蚩尤喝完一口吐槽道。
“蚩尤兄倘若喜爱,走时,我让你捎上一些,不过这新酒,我也不多。”
“好,倒是别太小气,不过先说你如何才肯放过于我?”蚩尤直爽的性情,在这时凸显无疑。
“我想问蚩尤兄几个问题,不知如何?”
蚩尤低头略想,便点头。
“这位是我的仲傅姜公,按照常说法便是我的老师,便有仲傅相问。”说话的自然是姬弘。
“我们九黎族没有那般愚笨,知道这仲傅何意?不过看你这师傅,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教会你这武力?”蚩尤瞧着姜子牙这般文若的模样,不解的问道。
姜子牙微微欠身对蚩尤见礼,而姬弘却开口道:“授道解惑,并非只有武勇,仲傅上知天文、下之地理,博文通今,我们炎黄之族,用仁礼之智,打理九州之民,武勇却是最为下乘,故而这弘之老师,是为仲傅,却不是武勇外力之师,练武也为心武。”
“你们这炎黄的咬文嚼字,真是让人不愉快,有什么直接问吧。”蚩尤对这文绉绉的话,甚是觉得烦闷,估计也是听的不胜太懂。
“哈哈哈,好,有劳仲傅了。”姬弘见笑,又对姜子牙相请。
“敢问蚩尤族长,令族人先隐居何处?”
“这个不能告诉于你等,你们炎黄太过狡诈,告诉你等,我族人定不能安生了。”蚩尤那巨大的头颅,摇晃的如同拨浪鼓。
“好,那换个问题,”姜尚立刻出言,“敢问蚩尤族长是如何要入我中原地,于之天下英雄会,还望蚩尤族长如实道来,这兹事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