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河想要夺过玉笛,却被景衍一闪而落空,气极道:“你说,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天为什么要抱着?要是不喜欢我,那天为什么差点儿亲了我?我们草原上的女儿,说喜欢就喜欢,才不像你们,遮遮掩掩的,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南岳的九皇子,景衍,回了漠北,我要向父王禀告,我喜欢你,我要招你为驸马。反正你在南岳也不受宠,我要带你一起回漠北!”
景衍听后,仰着头大笑,他站起了身,逼近圣河,却足足比圣河高出一个半头,眼中是毫无掩饰的讥讽,“听着,我不认识你,更不喜欢你,你爱招谁招谁,别来招惹我,走开。”
说罢,便一把推开圣河朝着院外走去,圣河拽住景衍的袖子,大喊,“你骗我,你骗我,你明明喜欢我,那天你都抱着我……”
景衍甩开袖子,大踏步往前走,“你少跟我提那天。”
圣河像突然反应过来,上前拦住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喜欢他?那个叫清儿的男人?”
景衍愣了一下,男人,哪儿来的男人?
一怔一疑间,圣河更近一步,咬着嘴唇,“你,你,我猜对了!那天你抱着我,却看着他!”
景衍用玉笛敲了下头,猛的反应过来,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瞅着圣河,“对,我是喜欢他,他是我唯一喜欢的人,而且此生不会再变,也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你死心吧。”
一句话噎的慕紫清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哪有这种人!
圣河神情绝望,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的神情复杂,“你,你,你胡说,可,可他是男人啊!你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
景衍更近一步,精光一闪,嘲讽反问道:“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一个男人?要说起来,男人可比女人有味道多了。”
圣河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到,那个风度翩翩,长相俊美的男子居然喜欢一个男人,她的恋爱居然会败在一个“男人”的手里,她的眼泪竟啪嗒啪嗒往下掉。
景衍顾不得圣河悲恸绝望,仍然火上浇油,“我是没有王妃,可也不会娶你!因为,你不是男人!”
圣河像盯着怪物一般盯着景衍,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忽然“哇”一声,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景衍哈哈一笑,也优哉游哉的踱出了小院。
慕紫清长吁一口气,偷窥是不怎么君子,好在现在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她坐在树桠叉上,迎着月辉,荡着双脚,心中隐隐有些为景衍和圣河惋惜。转念一想,圣河性子刁蛮,动不动就抽鞭子打人,不见得是景衍的菜。景衍应该适合那种温婉的女子。古代的女子应该大部分都是温良贤淑吧,只要一生只爱一个人。
“喂,看戏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