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想了想说道“必然还是有的,只是厚度、高度,乃至形态都要有所变化了。”
姜德拿起自己的长枪想到后世的各种碉堡和地下长城,这些其实都是城墙的变种,点头道“你说的有理。”
这时又是一阵巨响,姜德等人看去,发现武松那边的城墙也已经被击垮,许贯忠笑道“和州定矣!”王俣
王宫中,王俣听到这两声巨响,便知道大事不好,他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美人以及低着头没有心情饮酒的贤达,笑着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四散逃去,王俣哈哈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正当他哭的时候,门被撞开了。
王俣急忙用袖子遮住脸,擦了擦眼睛,才看向门外,发现是郭舆等近臣带着甲士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王俣感觉到一丝不安。
“大王,高丽能有今日之祸,都是大王的错,难道大王不想负责吗?”郭舆喝问道。
王俣瞪大了眼睛看向郭舆,半晌说道“即使我有罪,难道还轮得到你们来治我的罪吗?你们受了我多少恩典,你们心里不清楚吗?你们今日如此,难道不怕世人的嘴吗?”
郭舆回道“我等自然不敢治大王的罪,只是大王对我等多有恩典,想来也不在乎多给我们一道吧?和州城已经破了,大王和我们一起,应该是最安全的吧。来人,请大王和我们走!”
金富轼带着军士在城墙上鏖战半个时辰,却根本挡不住越来越多的梁山军,更要命的是不断有军士杀死将官主动投降,半个时辰后,和州城墙上已经站了数千的梁山军,而城墙下的两个大洞,更是插满了梁山军的大旗。
金富轼血战半天,郑仲夫跑来对金富轼说道“金大人,守不住了,快去带大王离开吧。”
金富轼一边挥舞宝剑叫喊杀敌一边说道“大王以国士待我,我却让国家破败如此,当战死此处,以慰列为先王,还是将军带着大王离开,等待天时,再图东山再起吧。”
郑仲夫先上前一刀砍翻了一个冲过来的梁山军,再道“我不过是一个武夫,如何能让大王复起,你再不去,大王万一有个好歹,我等该当何罪?”
金富轼叹了一口气,便让Z代替自己指挥,他自己带军往王宫奔去,等到了王宫,发现王宫已经彻底乱了套,到处都是拿着财务的宫女侍者,他抓住眼熟的一人问道“大王呢?”
“大王?大王?我不知道!”那人挣脱开来就想跑,被金富轼上前一刀砍死,砍完后金富轼还骂道“临阵背主,死不足惜!都散开去寻找大王!”
“报!!将军,大王被郭舆等人挟持走了。”
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了过来,金富轼气的眼眶崩裂,誓要杀了郭舆等祸国之人,再想带人去找的时候,又传来梁山军彻底进城的消息。
金富轼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的军士说道“此战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传令下去,投降吧...”
“将军!”那些军士不敢相信的看向金富轼。
金富轼摇摇头道“能少死一些人也是好的,传令吧!”
随着金富轼投降的军令下达,越来越多的王俣军开始投降,也有不少坚持不降的人死战到了最后一刻,这场从早上开始打起的战斗,到了傍晚才彻底结束,王俣被郭舆等人带到了姜德的面前,王氏高丽从此正式宣告灭亡。
王宫之中,姜德看着四周的摆设,笑道“没想到这和州城内的王宫居然不比开京差,这王俣还挺会享受的。”
“主公,金富轼已经被抓到了,接下来该如何处置?”许贯忠问道。
姜德挥手道“不忙,先让王俣来见我。”
没一会儿,王俣被带了上来,他看向带着面具的姜德,低着头不说话。
姜德见他这样,突然没有了问话的兴趣,只是说道“国公在开京城中对他的父亲甚为想念,还请你去看看他吧。”
王俣浑身抖了一下,他知道,他的人生下半段可能都是在一个宅院中渡过了。
等王俣被带下去,金富轼被带了上来,姜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我听说将军对我族文明甚感兴趣,可否愿降?”
金富轼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道“春秋中可有忠降将义?”
姜德无言,点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将军就请先委屈一下,带下去好生关押。”
“遵命!”
姜德又接见了不少降将和被俘的高丽将军大臣,等一切安排完毕后,已经到了深夜。
“好累啊...”姜德伸了个懒腰对许贯忠说道“和州下了之后,还有长州、定州、大峰山、阿虎飞岭等地,许先生,你说这些地方是否可以传檄而定?”
许贯忠想了想,摇头道“我只担心女真人。”
“你是说女真会出兵?”姜德转身问道。
“我军一路高歌,消息早已传了出去,女真人只要听到,必然会出兵。”许贯忠回道。
姜德立刻道“立刻传令武松和赵匡,让这二人去抢占大峰山和阿虎飞岭,如这二地被女真人抢占,可以和他们开战!”
“遵命,我立刻去安排。”许贯忠拱手说道。
“且慢....”姜德又想了想说道“刚刚大战完毕,还是让他们睡个安稳觉吧。”
许贯忠却反对道“主公,兵贵神速啊。”
姜德转了两圈,最后叹道“好,另外让他们带上盖着王俣大印的文书,让路上的王俣军统统来此处投降,如他们觉得有需要,也可以指挥他们作战,还有,让黄达安排后勤补充,不能让他们成为孤军。”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