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军直点点头,示意他去问问。
陈康拱手打马像城门奔去,隔着城门百步,便是听见一声呵斥:“来人下马”。
陈康也不耽搁,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惹得一阵喝彩。
来到城门卫近前,“这位兄弟,且打听一下,这附近何处可有施粥之地?”
城门守卫见得这位衣甲不凡的壮汉问施粥之处,一愣,继而笑道:“仁义的太子殿下便在前方十里亭在搭棚施粥了。怎的,这位好汉也想去尝尝?”
陈康一听,噢?原来在十里亭哪儿,怪不得呢,这可隔着好几里路咧。
看着李破军还有原处等着,陈康也是不敢耽搁,忙是一拱手道谢道:“多谢这位兄弟了”。便是单身打马去了。
“殿下,施粥之处在前方十里亭呢”。
李破军一听,我去,还跑到十里亭去了,你怎得不跑出京畿去啊。
直点点头打马便走了,一行人马快人壮的,也不理会溅起的一路烟尘惹得路人暗骂,一路狂奔。不一会儿便远远的瞧见十里亭了,这里本是送别亲友的地方,好大一片连绵的长亭,此时却是人山人海的,很是热闹,不少人从外往里挤,更是有人小心翼翼的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捧着一个破碗挤出来,继而跑到一个人少的地儿贪婪的吃着。
周围虽是有着不少饿的面黄肌瘦,眼露凶光的看着,但是却是没有一个人妄动,那些持刀的护卫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刚才就是有些不长眼的人想要抢夺那米粥,却是直接被一刀给砍了,再者说了,他们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可是当朝太子殿下施的粥啊,怎么敢放肆啊。
李破军见了,眉头一皱,嗯?秩序如此之乱,忽的,眼睛一凝,那地上的几摊献血是怎么回事。
李破军一使眼色,陈康便是带着一众护卫开道,却是没成想一众灾民纷纷开骂,怒骂谁人这么霸道,居然强行挤开他们,更有甚着。冲着执勤的几百军士喊到:“军爷,这儿有人不讲规矩”。
陈康一听,再一看那些军士已经围过来了,李破军却是身着便服的,要是有甚误会可就不好。
当即高声喊到:“太子殿下驾到”。一众护卫也是紧紧的护在李破军身旁。
这一幕看的李破军眉头深皱,李崇义这厮怎么搞的,怎么这么混乱,一点秩序都没有,乱七八糟,最起码要排个队吧。
人圈里面发粥的杜荷几人听的这声高喝,忙是挤过来,看见李破军,忙是见礼。
一众百姓也是吓的不轻,忙是五体投地的拜见李破军,李破军温声还礼了。
见礼罢了,李破军进的里面,李破军直喝道:“这是怎么回事?怎的如何混乱?那血迹是怎回事?还有李崇义。李景阳,他俩人呢?”
李破军一看这儿竟然只有杜荷,尉迟兄弟,宇文禅师,房遗爱几人在这儿负责,不由得大怒,怪不得这么混乱,原来是这几个混球,二李又去哪儿了。
杜荷几人一愣,继而杜荷忙是说道:“殿下,崇义景阳他们进城买粮去了,早间运过来的五百石粮食竟然两个时辰就发完了,因此崇义他们进城去了。至于那血迹,是因为之前竟然有人胆敢捣乱,趁机抢粮,一片混乱,禅师说必须严惩,便是……便是当场斩杀了。现在。现在这场面还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