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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给我些什么呢？”

“一个你从未见过的魔术，你觉得这个能值多少？”

“从未见过吗？”魔冬看起来有些失望。“虽然我也不能说是可以和号称博学的那几位相提并论，不过如果你想要拿出我从未见过的法术，大概就只有自创的了。不过大部分圣者级以下的法术，我可都是不感兴趣的。毕竟我不是研究派的，而是武斗派的。”

“保证你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而且绝对实用！”白鸥点着脑袋，振振有词地说道。

“那你演示一下吧。”说着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白鸥和卡尔又出现在了原来的餐桌旁。餐桌上也出现了一摞摞可能会用到的魔法材料，羊皮纸，血液，粉尘，金丹等等东西，不用说，那一定都是最上层的好东西，比之白鸥的第一次采用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血液来说，好了不知多少了。

“那就容我展示一遍吧。”白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熟门熟路地在一堆宝物中翻找了起来，心中则开始呼唤那个很久都没有出场的人物。

“喂。布里尔，你在不在？系统兄？系统大大？”他在呼唤系统，算起来这位没什么存在感的系统君确实是好久都没有出场了呢（十几章了呦，还有人记得这是英灵召唤类的文吗？）。

“在啊。有什么事吗？”系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即使是被忘却了这么久。而听到了回应，白鸥一直吊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心神放松下，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几斤精炼的金丹，也就是水银，一管魔力充沛的血液，还有一些魔法反应后制造出的特殊粉尘。他把它们放在了同一个铜钵里，用法杖在其中一阵搅拌，魔力在他的回路中流淌，顺着法杖钻进了这些材料中。因为高品质，炼成很快就结束了。当他把法杖拿出来的时候，留在铜钵里的就只有一片银色的液体。

“现在我的英灵召唤权限还有吗？”白鸥在心中继续问道，手上的功夫不停。那把导魔良好的法杖被当做了他刻画用的符文笔，点着那特殊的液体在餐桌上刻画下了一圈圈特殊的咒文。魔冬也来了些许的兴致，毕竟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咒文，这个魔阵也是。

“没有啊。”

“怎么会没了！”法杖一颤，差点毁了已经完成了八成的仪式魔阵。

“因为你的召唤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漏洞，现在已经修复了啊。现在的灵魂碎片抽卡系统，就是一种弥补啊。少年，不要想那些膜法了，好好做任务，玩养成才是你最终的出路啊！”语重心长，却毫无用处。如果召唤英灵不能用的话，还有什么法术是能作为交换条件的？

他心里很乱，手中的魔阵也不知不觉地刻画完成了，只是他已经不能保证，还能不能成功了。

“怎么不继续了？我还等着看你的法术呐。展示给我看吧。”

我这还展示个毛啊？我都没有召唤权限了的说。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能够说出来。白鸥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冲着魔冬说道：“魔阵已经画好了，不过要开始的话，还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有意义的东西。一件至少曾经成为传说的东西，哪怕是搭上边也行。”圣遗物这么表述也应该可以吧？

魔冬低头沉吟了一下，抬手抛出了一件物品。白鸥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把陈旧的号角，虽然看起来破旧不堪，满是尘土和血污，可品质确实实打实的史诗级。这是一把有故事的号角。作为圣遗物绝对绰绰有余，而且应该能召唤出很有质量的英灵来。

前提是有召唤的权限啊！近乎完美的条件，却根本不能成功，这就像是看见了已经脱光，包进被子里的美人，自己却只能黯然离开。没有比这个更加难以忍受的了。

“宿主，宿主。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说。”

“是什么？”他好像忽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快说啊！”

“你是没有啊。可你完全可以换一个人来试试，理论上讲，英灵的降灵召唤仪式只是一个媒介，虽然说在召唤中仪式的材料强弱不重要，重要的是圣遗物的质量。可是召唤英灵的成功与否主要还是取决于英灵座，圣遗物只是一个方面。你被封锁了召唤的可能，是因为你的魔力并不接于这个世界上，你召唤的英灵都是我们提供的英灵座上的，所以那边想封印就可以封印，可你现在采用的是本土的圣遗物，理论上召唤是可行的！不过要换一个人来就是了。反正咏唱词稍微修改一下也不难，不是吗？”

好一会儿，一直垂着头做冥想状的白鸥，忽然回头对着卡尔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