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清朝乾隆年间发生了一起起摄魂迷案,延续了近一年,蔓延到全国十二个大省,弄得人心惶惶。乾隆帝下令严查,折腾了好几个月也没有能够落实一件案子,之后,乾隆帝忽然下旨,停止对摄魂案的清查,并释放了全部案犯。后人对这摄魂案众说纷纭,有人说,这只是一场庸人自扰的荒唐闹剧,但也有人说,这摄魂案背后隐藏着惊天秘密,就连贵为一国之主的乾隆帝也不敢往下继续深查。其实,对摄魂案的调查一直在秘密进行,历经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六十余年的秘密调查,在其背后的秘密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摄魂案在道光年间又卷土重来,席卷全国十五个省,弄得民不聊生。为避免引起全国大乱,道光帝要求停止对涉魂案的秘密调查,根据现有的调查资料,就地抓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在这种高压政策之下,摄魂案引起的全国范围内的恐慌才慢慢平息。经此一闹,一个神秘邪教组织——火焰教慢慢浮出水面,所有的调查资料指向,一桩桩的摄魂大案都和这个邪教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绝大多数涉案人员都是火焰教教徒,但火焰教教首为谁,一直无法查清。经此打击,火焰教从此转入地下活动,直至民国时期,才又一次出现,但也被当时的国民政府及时镇压。新中国成立后,火焰教便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了。这火焰教以魂术兴风作浪,扣人魂魄、谋财害命、控制人的思想,无恶不作,而该教的主旨则是不修仙,以凡人之躯,与天地同寿。墓灯,是火焰教施魂术作恶的重要道具。”
听柳天轩说完,肖战说道:“照你这么说,这次想困死我们,很有可能是火焰教所为?”
柳天轩摇了摇头,说道:“火焰教销声匿迹已经有几十年了,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上,还是未知,况且,谁也不能保证,在火焰教兴风作浪的那几年,其所用的魂术和道具未泄露出去。咱们未做进一步的调查,仅凭一盏墓灯,不好妄下结论。”
肖战点点头,说道:“火焰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们这次既然来了,索性一起查个清楚,我倒感觉,培训基地的死亡案件和此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对方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取人性命,咱们现在还一无所知。”
柳天轩把那盏灯重又放到门槛上,对肖战说道:“咱们今日演场戏,就装作中了灯魂灭的蛊,现已身亡多时,就静静的等那幕后黑手来替咱们收尸,到时候,再想法子杀出这重重迷雾。”
肖战拍手说好,俩人说演就演,只见肖战睁大了双眼,瞪着屋外,装作死不瞑目的样子,柳天轩则歪斜着身子,嘴角吐出些白沫,五官扭曲,似是历经种种痛苦,挣扎死去。
过了没一会儿,屋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来者正是乔主任,只见他先是弯身看了看那盏放在门槛上的墓灯,见里面的尸油已经燃烧殆尽,嘴角似笑非笑的抽动了一下,又站起身来,朝柳天轩和肖战走来。当他伸出手,想要帮死不瞑目的肖战合上眼的时候,肖战一记擒拿手,将那乔主任的手腕牢牢握住,而在一旁的柳天轩手持黑铁玄尺,朝着乔主任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过去。。只见那乔主任一声惨叫,脑袋上破了个大洞,却并无鲜血流出,而他痛苦的扭动着身子,竟硬生生的让肖战扯下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