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伟成将小鼎放入溪水之中清洗之时,小鼎的思维又逐渐清醒过来。
啊呀,终于能够看见光了,可真是开心,咦,我很久没有看见光了吗?那是多久了呢?哎呀,似乎无从想起呢?为什么,我会觉得好累啊,作为一只很厉害的鼎,怎么能觉得累呢!是发生了什么吗?想当初我可是······恩?可是什么来着?怎么又记不得了?
这人是谁啊?居然敢把我就这样拿在手里!啊·······居然······那手上的污泥居然摸到我身上了······罪无可恕,本······本?本什么?······啊好久没洗澡了,真是舒服,咦,水里这黑漆漆的是谁,为什么在望着我?怎么我动一动前足,水里面那个也跟着动啊?哼!居然敢学本小爷,恩,就是本小爷。我再动,再动,怎么······怎么还是在学本小爷!诶······等等,这黑漆漆的就是本小爷?而且,小爷怎么这么小了,明明······明明···应该···应该是个大个子啊!
唔,本小爷不喜欢这个人,非常不喜欢,本小爷要······要······啊···不行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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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伟成无从知晓的片刻之间,手中的小鼎已经想了无数的问题,其后,终于又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在何伟成的手中,但他一点儿也感知不到。
何伟成手中拿着黑色的无名小鼎,一边行着,一边轻轻于手中摩挲着,面色略有欣喜之意,但又充满着不解之神情,在思索中间将那巴掌大的小鼎揣入怀中,加快速度朝山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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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方才去哪儿了啊?属下生怕您遇见碎石从山间落下来,让您受伤了,这般看见您安然无恙,属下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魏二眼尖的看见何伟成突兀的从水帘洞之中走出,赶忙走了上去,先是紧张又担忧的看了又看何伟成,后语气变得轻松了。
“不过是在这周围转了一转,替父亲仔细看了一番这花果山的修缮进度何如?这般井然有序,想来这修缮完工也是快了,这番回去如实回禀父亲,想来父亲也会放下心来罢。”
何伟成一脸正色地说着,仿佛先前上到花果山顶端,挖开洞穴弄得一身污脏的人,自己并不知晓是谁一般。
魏二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试探,并未从何伟成的回答中,得出任何有用的结论,忽而,看见何伟成的衣摆和衣袖口都似乎被水打湿过一般,但自己先前在这四周都前去看过一番,甚至在那水帘洞之中也未曾见到何伟成的身影,那这被打湿的衣袖,除去在自己查看过的水帘洞中的井里,究竟还有哪处有水,能将衣袖打湿呢?但少爷独自到那处去,又有何用意呢?难不成何大人知晓了什么,对少爷另有交代?
魏二心中不断想着,但都未曾想出何地还能接触到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