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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霜话还没说完，却忽然停了下来，脸色发紫，唇角溢出黑血来，就这么倒了下去。

“有刺客！”战无凌猛然转身，追了出去。

“跟上！”纳兰懿吩咐几名狱卒也跟了上去。

审讯室里只剩纳兰懿阿零以及刑部侍郎。刑部侍郎上前给战无霜把脉，发现此时战无霜已经没有了脉搏，只在她眉心处发现了一个十分细小的伤口，那伤口渗出一滴黑色的血迹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颗黑痣。

“启禀殿下，战无凌是中的是七星堂的毒暗器，名为美人煞，这种暗器形状细小，不易被人察觉。这两年我朝许多表面为猝死的案件，实际都是中了美人煞的毒……”

纳兰懿陷入了沉思，又是七星堂，他似乎已经接近谜底了。

“殿下，属下失职，在这大牢内竟然还让刺客把犯人毒死了！”侍郎噗通跪下。

“不是你失职。”纳兰懿摇摇头，说道：“把战世超带上来吧，本宫要继续审问。”

等战世超上来，正巧碰到狱卒将战无霜的尸体搬下去，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怎么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就这么死了，难免落下两行浊泪。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纳兰懿点点头，不问战家的案子，却问道：“你可知道战无霜是被谁杀死的吗？”

若纳兰懿不问，战世超还以为战无霜是受不了刑罚而死，可他现在一看，周围没有一点用刑的痕迹……

“草民不知……”

“战无凌。”纳兰懿饶有趣味地看着战世超，问道：“这世上最了解无凌的恐怕就是你了，那我问你，无凌会狠心杀死无霜吗？无凌小时候裹脚吗？无凌是七岁学会骑马的吗？”

“无凌与无霜虽时常拌嘴，但无凌绝不会杀无霜，而且无凌同别的女子不一样，她坚决不裹脚，无凌是三岁就会骑马了，但为了避免其他子弟嫉妒，她七岁才在众人面前骑马……”战世超答完这些问题，忽然也发现了蹊跷，狐疑问道：“殿下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