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一切,比如我知道你现在想着与我一同商量一个办法,但却死犟着不肯先开口。”
……
王轻侯冷笑:“笑话!你是我什么人?你知道我的一切?”
“王公子,我有另一种办法让你更快地下定决心好好说话,与我合作,但我并不想用,你确定不放下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姿态吗?”方觉浅吸了吸气,她没办法跟王轻侯这么聊下去了,再聊下去她真的要被王轻侯的一字一句活活刺死。
“什么办法?”
“打到你服。”
……
……
“你这个人你讲不讲道理的!”
“道理掌握在拳头大的人手里,我相信王公子对此一定能深表理解。”
王轻侯气得半死。
胸口都胀着一口郁气吐不出去。
然后他偏过头舔了一下嘴唇,压着火气的声音像是闷响的雷:“我已叫阎术暗中抽兵回越城坐镇,你以为只有你想得到神殿会利用神祭日坏事吗?”
“那么业城,必将迎来凤台大军的反扑。”方觉浅见王轻侯能“好好说话”了,也不再呕他。
“不指望他能攻下业城,不失掉已夺下的城池便好。”
“停滞不前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你在此处耽搁的时间越久,于朔方城越是不利,长公主殿下不会就此罢休,而你兄长投鼠忌器,只有防守,长此以往,长公主便能摸透你在朔方城的所有布局。任良宴并非是什么坚守信义的君子,上谷城一旦失守,你朔方城便会被包围。河间城与瀚平城同进同退,但这一切都维系在你的大嫂季婉晴的一念之间,是巨大的冒险。王公子,留给你的时间并不多了。”
方觉浅仔细地分析着,听得王轻侯眉头微微皱起。
这的确是他担心的问题,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方觉浅会替他着想?
难道她真的喜欢自己?
自己魅力已经这么大了?
思及此处,王轻侯扭过头瞧了方觉浅一眼:“你还真挺喜欢我的?本公子受宠若惊啊,要不你把脑袋伸过来让我砍了,我立刻前往业城收,解决北境之事?”
方觉浅微微笑:“可以啊,等你能打过我那天。”
……
在王轻侯二十年的生涯里,他第一次后悔,自己没有用心练武,成日躲懒,不思进取,荒废度日!
“明日我将率鬼兵赶往业城,王公子可以向上天诚恳地祈祷,我死在战场上,这比指望你自己打过我,要现实得多。”
“方觉浅你他妈别得寸进尺啊!”
“过两招?”
……
“去你妈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