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好象是司马太傅的人吧,与其结亲,王恭将军若是得知,会不会横生变故呢。”刘敬宣忧道?
“管他的呢。”刘牢之挥挥手,道:“王恭素来自视清高,几时关心过营中兵将生活,成亲这事儿,只要咱不主动告诉他,他那能知道呢,待成了亲后,就算王恭知道了,又能怎样?北府军大半可是老子带出来的兵呢。”
“士族高家主动和咱刘家联亲,不会包含什么祸心吧。”刘敬宣忽然问道?
刘牢之大笑道:“高素认为老子傻,其实老子才不傻呢,先把高家小姐娶过门,以后的事儿,对老子有好处,老子便干,若是安了坏心的,滚他娘的,哈哈。”
益州城外,程家坞堡。
高恩华与卫氏双姝等人正在查看两箱官银,箱子古朴破旧,上面的油漆斑驳脱落,显得经过长时间岁月的腐蚀,银子上印有一个汉字,箱内一层层陈列整齐的官银。
“程堡主,能确定银子是前朝成汉国的官银么。”高恩华问道?
程堡主拿了银子反复看了半天,说道:“桓温攻灭成汉国时,俺还没有出生呢,认不清到底是不是前朝的银子。”
“是不是并不重要,若是这箱子和银子放一起,大家第一眼会什么想法。”卫子怡忽然问道?
高恩华瞬间明白过来,道:“确是如此,是不是成汉宝藏并不重要。只要见到箱子和银子的人,怀疑是前朝成汉国的银子便可以了。”
“这又算啥子事哟。”卫子姬不解的问道?
卫子怡道:“连程家堡中乡民都能在山林间挖出这个箱子,其他寻宝人多半也会有所发现,以后来山林中寻宝的人,会和山中桑树一般的多。”
“如今除了代表天师道的郑家,益州城中其他几股势力,差不多都参与其中了,大乱之后,一切结果便会水落石出。”高恩华道:
程堡主小圆眼闭起来,嘀咕道:“四周山林中的桑树和茶树,有的都长了数百年了,折断一根,俺心痛的几晚上睡不着觉呢,这伙人在闹啥子哟。”
卫子姬白了程堡主一眼,道:“如今还在心痛桑树和茶树,先把命留住再说吧,会不会是郑家放出宝藏的消息呢?”
“若说是郑家,胃口也太大了些,看这架势,有将益州里外势力一网打尽的感觉。”卫子怡道。
“贫道虽然不通权谋之术,但确知道,若想浑水摸鱼,在水最浑时,便是捉鱼人出手的时侯。”高恩华望着坞堡外的蓝天,道:“云渺宫中修士,最近守在程家坞堡中,一出坞堡便要摇旗呐喊,敲锣打鼓,不与任何寻宝者不期而遇,至于山林间的宝藏,谁能取走,便任由他们取走好了。”
“诺,高道长这计策高明。”卫氏双姝从无为宫后,对高恩华十分信任。
阴雨连绵,整整下了三天小雨,飘飘渺渺,若停若续,蜀地天气进入夏季后原本潮湿,如今更加潮湿起来,人身上的衣衫仿佛都能扭下水来,粘在身上,十分难受。
程氏坞堡四面山林中,桑树和茶树的叶子喝饱了水,枝叶舒展,绿翠如玉,林中荒草陌陌,水雾弥漫,浓密的雾气中,挟杂着一股阴寒的杀气。
“啊”一道惨叫声,远远从山林雾水中传来。
一群正在山林间行进的队伍迅速阴雨连绵,整整下了三天小雨,飘飘渺渺,若停若续,蜀地天气进入夏季后就潮湿,现在更加潮湿起来,人身上的衣衫仿佛能扭下水来,粘在身上,十分难受。
程家坞堡四面临山,山林中,桑树的叶子喝饱了水,枝叶舒展,绿翠如玉。桑林中水雾弥漫,浓密的雾气中,朦胧而迷离,挟杂着一股阴寒杀气。
“啊”的一记惨叫声,从雾水中远远传来。
一群正在山林间行进的队伍迅速四散隐去踪迹,山林中一切慢慢归于平静,只有水珠滴落在草叶上的“哒、哒、”声,半盏茶后,柯武从一株桑树后露出脸来,轻轻打了个唿哨,柯武的两名妹妹手持弓箭从两株茶树上跳了下来。
“不知那个倒楣蛋儿又死了。”
“都出来吧,小心些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