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媛惊醒,慌忙起身,满面羞红,向他行礼言道:“不知鞠君回返,妾身未曾相迎,失礼了。”
鞠武摆手说道:“吾性喜自在,不耐俗礼,以后你我相处无需这般客气。吾漂泊半生,以弓马为伴,从无女眷。如你愿意,吾可与你结发为夫妇,共渡此余生。”
阿媛上前引鞠武于案前坐下,低声回道:“鞠君名重北国,又为燕王所重,当娶贵女,以兴家室。妾出身低贱,岂敢攀附。日后能得鞠君宠幸一二,妾己不胜感激。”
鞠武拉侍女坐于身边,抚着她嫩滑如脂的一双玉手,真诚言道:“吾出身边远蛮荒之地,孑然一身,又高贵到哪去?能得阿媛相伴,吾心足矣。且待日后,吾等安顿些时日,必择一吉日,奏请燕王,给你特赦奴籍,迎娶于你。”
阿媛闻言心中欢喜,却又不敢作此等想法,急欲推却。鞠武却一把将其拉入怀中,粗鲁笨拙地吻住她双唇,将她想说的话语堵在口中。阿媛双目圆睁,头脑一片空白,双手扬起,顿在空中,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鞠武情欲高涨,双手将阿媛抱起,直入堂后居室。阿媛脸上羞红如血,连忙阻止他道:“有王妃公子等客在,吾等岂可白日宣淫。还请君稍待,妾身晚间必尽心服侍。”
鞠武毫不理会,直将阿媛扔于床榻,扑身而上。他不顾阿媛阻止,双手粗暴笨拙地将她衣裙脱下,自己撩开衣裤,一杆黑壮长枪直捣龙庭。阿媛身下刺痛,忙用手将口捂住,不敢呼喊,直疼的眼泪直流。鞠武如一发狂猛兽,下身高速耸动,双手按住阿媛双臂,嘴巴在她脖颈及双峰问来回亲吻……。
鞠武常年行走于东胡和匈奴,草原上男女,只要彼此同意,哪来那许多顾忌。兼之他往来奔波,很长时间未曾亲近女色,见阿媛温柔美丽,欲拒还迎,一时难以把持。
鞠武驰骋在阿媛娇软的身躯上,直感觉通体舒畅,如饮醉酒。良久,他一声闷喝,渐渐停下身来。这才发觉阿媛紧捂双唇,两行清泪直如雨落。他心中一股悔意上涌,不知该如何劝慰。
阿媛强忍着下身如火炙一般的疼痛,轻声泣语:“还请君放阿媛起来,如此这般,如引人发觉,恐于鞠君声名有损。”
鞠武闻言,一边起身穿衣,一边不屑说道:“吾才不管别人如何评论。今日却是我过于粗鲁了,只担心你责怪。我久居草原,行事只由本心。我喜欢你,便与你欢好,才不管别人怎看。以后你我便是夫妇,家中事全由你来作主,外间风雨自有我来为汝挡之。”
阿媛缓缓起身,擦干泪水,慢慢穿好衣裙。她望着塌席上一滩血红,心中一阵失落。与幼时美好的想象不同,她如此仓促和糊里糊涂地就从少女变成了妇人。她忍痛起身,苦笑着说道:“午时己过,恐外间姐妹己知你我荒淫。我去传些酒食来。”
鞠武言道:“吾并非好色之徒,有阿媛你一人为妻足矣。其余侍女,皆由你来安排。我身前也不需她们来服侍。待吃过午餐,你我好好休息一番,晚间王妃宴请,你随我一同坐席。”
阿媛苦笑摇头道:“王妃面前,你我岂能如此失礼。我一贱婢哪能与君子同席。”
鞠武挥手止住她的话语道:“燕王夫妇聘我为丹公子师傅时,我曾与他们说过。吾一野人,不懂礼法。如王妃怪罪,我必辞去此职,离开王都,重回大漠。界时我再以救命之恩换你自由。你我两人纵横草原之上,岂不比此处快活。”
阿媛无奈,又不好驳他美意,只得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