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也想与妹妹多多亲近呢。你不知道,师父从小将我当男孩子来养,我连女孩子的衣服都没两件,胭脂也没见过,都不知该怎么涂抹。你就好了。这一身粉色长裙,真的好漂亮。"
"是吗?我还有两件绿色的和一件紫色的呢。一会儿,你试一试,如果合身,便送姐姐一件。"
"那可不行。这彩衣可贵着呢。妹妹能借我穿一穿就好了。再说,你送我也无用,师父不会让我穿出家门去的。"
"呵呵。先试试再说。"两人拉着手,一路欢笑着,跑向后院。
两人来到房萱屋中,房萱从里面插好门栓,便如同献宝一样,急急忙忙的把她那些最喜爱的华服、美食,各种玩具、饰品、珠宝等等,纷纷拿出来与阿房分享。
这些女孩子的东西,阿房一样都没见过,更不要说尝试过了。她惊呼不断,在房萱帮忙下,又是试穿衣服,又是试戴首饰,嘴中还不时被房萱塞入一块糖果或点心。
房萱也是无比开心。这些东西都是赵玉给她置办的,她经常住在山谷少年军中,也没穿用过几次。而且赵政和少年军一帮熊孩子,哪会注意房萱穿用什么。她既使穿戴的再漂亮,也不会有人夸赞一句,真是如锦衣夜行一般。今天遇到了识货之人,又是个还不如自己会打扮的女伴,终于有了些衣锦还乡的感觉了。
房萱和阿房换穿着彩裙,两人头上插满了各种簪子,耳上各戴了三对耳环,脸上都涂了三两脂粉,嘴上红的犹如滴血,却没有丝毫不妥的感觉,很臭美的抢着铜镜来照,互相夸赞对方漂亮。
两人笑的疲了,闹的累了,这才安静下来,一同躺在榻上。
"这是什么?"阿房从满榻的珠光宝器中,发现了一个丑陋的木偶,奇怪的问道。
房萱轻笑一声道:"呵呵。怎么把它也翻出来了。"她取过木偶,看了一眼,又随意的扔到了一边。"这可是我们公子的宝贝。有一段时间,他整天拿着把刻刀,在那雕啊雕的。公子的师父上前偷偷一看,好么,虽然雕工差劲,但却明显看出是在雕刻女子,顿时大怒。呵呵,公子多聪明的孩子啊。他与他师父说,是我求他刻的,作为上祀节的礼物。说完就扔了给我说,好好收着啊,再不敢给你雕了。我就拿了回来帮他藏着了。"
阿房吃惊的笑道:"你们公子才几岁啊,就想着女孩子了。呵呵。他那天还直盯着我看呢。不会起了什么坏心思吧。呵呵。"说完,自己也觉不可能,不由呵呵直笑。
"嗯。你要小心了。我听说,他师父以前给他测字算了一卦,说他是个小色坯噢。"房萱故作认真和担心的说道。
"呵呵。你快别逗我了。呵呵。哎哟,笑死我了。"阿房捂着肚子责怪房萱故意逗她发笑。
"我们公子虽说才七岁,但才智早熟,对女孩子有些想法也不一定噢。没准哪天,公子下令,将你绑了过来,当个押寨夫人。"
"呵呵。好啊。到时候,我就让你来给他当偏房。"阿房可是在楚国南疆苗寨行走过很长时间的人。那里的女孩子从来不羞于谈论男人,什么露骨、肉麻的话不敢说。所以,她才不惧房萱的调笑呢。
房萱果然败下阵来,一边挠着阿房腋下痒穴,一边红脸笑骂:"你好不知羞啊。你才要与他当偏房呢。"
"呵呵。好了,姐姐我错了,快住手吧。让你当正房,你当正房。呵呵。"阿房一边求饶,一边继续**房萱。
房萱收手饶过阿房,气恼说道:"不理你个疯婆子。"
"呵呵。好了。不与你闹了。你干嘛不把你公子的宝物还他。"
"我还想拿它换些好处来着。可谁想,他又偷偷重雕了一个,这个,就没用了,砸手里了。"
"呵呵。你家公子是个小色坯,你呀,也是个小财迷。"
"你还敢说。"房萱故作气恼,又与阿房打逗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