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这个酒徒也颇为无礼了吧!吾等远道而来,又是将军,他不过是县中的小吏,这般蛮横,也是竖儒!”刘邦坐在一旁有些不淡定的说道。
“这平南侯也是挺有意思的,交往的都是一些什么人。”樊哙有些打趣的说道。
萧何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樊哙,“难道你不和平南侯认识啊,他能够交这么多的朋友,还不是因为有学识,要不然谁会和他为友。”
樊哙被说的有些尴尬,只是挠头,就在这时,郦食其不让门吏禀报,直接从屋中走了出来,有些打量的看着刘邦等人。
“你们又是何方人士?竟然再吾家门旁,莫不是想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郦食其很是不善的说道。
刘邦正要发怒,慌忙被萧何挡在后面,“吾等是吴中起义军,鄙人萧何,这位乃将军刘邦,旁边这位乃是副将樊哙。”
“在下郦食其,到此前来,有何贵干?”言语间多有不屑。
旁边的樊哙听罢只是喘着粗气,想上去打他一顿,但又怕折了将军的面子,“吾等慕先生之风采,想请回吴中,助吾等剿灭宝秦。”刘邦很是和气的说道。
郦食其稍微抚须,脸色略微有些疑惑,“你们身在吴中,怎么会知道高阳之事,莫不是有什么人指点?”
萧何见状,立即示意刘邦取出平南侯的书信,交给郦食其,“在下是受到平南侯的指教,方才到此,暂有书信一封,还请先生过目。”
郦食其半信半疑的接过书信,果然是平南侯的笔迹,只是郦食其看了前半篇略微点头,后半篇则是茫然无无措。
“此的确是平南侯的笔迹,前半篇是让张良和老朽辅佐将军,后半篇平南侯自带小将,吾等真不知何意也。”郦食其缓缓的说道。
“那张良何许人也?吾等从未听说其名讳?”刘邦最先发问道。
“张良,乃张子房也,韩国新相,企图复兴韩国,尚在新郑,不过现在还不是请他前来的时候,须破了章邯才行。”郦食其淡然的说道。
萧何听罢心中大惊,“平南侯不过是咸阳的肱骨,为何会结识这么多的能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郦食其在旁只是大笑,“尔等自然不知,那平南侯自幼身处法家门派,之后又来我鬼谷一派,具有通天之能。”
陆言被郦食其这么一鼓吹,刘邦等人更是面色茫然,“敢问先生能否将平南侯从临淄请来,吾等定当重谢。”刘邦激动的说道。
“现在还不是平南侯出山的时候,我跟随将军即可,而且项梁犹在,平南侯来到吴中,将军难道侍奉得比项梁还要恭敬。”
郦食其得一番话,说的刘邦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