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的刘猛,说起这件事情两眼通红,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好歹他还知道今天老刘家办喜事,鼻子抽抽几下,那股难受劲就过去了。他紧紧地拉着赵山河的手说道:“兄弟啊,哥哥算是我们老刘家最走运的人,总算是盼出头了,虽然哥哥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一看你这架势,百分之百纨绔子弟一个,这一点哥哥我自信不会看错的。想一想以后走马章台、吃喝玩乐都有伴了,哥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刘猛说道这里,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微笑。赵山河看着刘猛,干脆也不等他问,开口说道:“小弟赵山河,爵位靖远伯,既然整个昌平县也就咱们两个纨绔,那么没说的,以后咱们兄弟一条心。兄弟我这个纨绔是半路出家的,日后还要跟哥哥多多学习,省的被人笑话。”
赵山河一番话语说的刘猛连连点头,拍着胸脯说道:“纨绔这活,哥哥熟悉,祖上十来辈子人都是纨绔,这个方面有天赋。兄弟,你手下那帮庄丁够猛的,给哥哥弄二三十个?”
对于这种自来熟,赵山河也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刘兄,兄弟手下都是军队的杀才,可不是普通的武士。我觉得你那些家丁就不很错,欺负一下老百姓绰绰有余。”
刘猛听了赵山河的话,自动过滤了后半句,激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拍着手说道:“军队的杀才好啊,我家祖上就是军队的。还是成祖皇帝的贴身侍卫。这样吧,你给我一个就行,我只要一个最能打的就行,回府上以后,我让他当护院头目,训练一下府里的家丁。以后欺负人绝对够给力。”
纨绔,标准的纨绔,满脑子里面想着都是欺负人。不过这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误,古往今来的纨绔不都是这样吗?
赵山河看着刘猛那渴望的眼神,狠狠心说道:“刘兄,送你一个士兵,小弟是万万做不到的,不过可以派士兵去你府上帮你训练家丁。刘兄,咱们有什么话说在前面,给你训练家丁没有问题,不过你的家丁不许欺负我赵大人庄的农户。”
“这是自然,兄弟你是赵大人庄的庄主,这些农户都是你的人。我的家丁要是敢欺负他们,别说你不答应,哥哥我也不能答应。虽然说咱们是纨绔,但是纨绔也知道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好比欺负赵大人家庄这样的事情绝不对能做。他们的一身功夫都是从赵大人庄这出来的,敢欺负庄上的人那就是欺师灭祖,我非扒了他们皮不可。”刘猛说的义正言辞,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是一个祸害整个昌平县城的纨绔,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
这一顿饭,宾主尽欢。刘猛俨然已经成了赵大人庄的二当家的,不但给新人送了贺礼,还许诺明天开始在赵大人庄外修建一个牌楼,两根柱子和横梁都要铁杉树的,让它只要立在这里就几百年不倒。
赵山河看着刘猛站在村口位置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样子,也不推辞他提出的建议。既然都是昌平县仅有的两个纨绔了,自然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