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眯着双眼,气得胸脯直接抖动,冷冷道:“今日要不是看在玄德兄和众位将军为你求情的面子上,你难逃一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呐!”刘平指着白纸墨道:“把此人拖下去重责六十军棍!”
“啊!”白纸墨心中猛地一震,望着刘平的脑袋中一片空白,突然间开始大笑了起来:“哈哈!!刘平!果真是狡兔死!走狗烹!吾白纸墨对你忠心耿耿,而你却如此对待吾,罢了,罢了,这六十军棍!吾领了!”
说着白纸墨,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缓缓地走到军帐门口,大吼道:“来人呐!司徒公要对我杖责六十军棍!”
不时,听见外面惨叫连连。
“啊!”
惨叫声后又是一阵笑声。
“哈哈!!司徒公!有种就打死我啊!哈哈!!”
“啊!”
“哈哈!!真爽啊!吃饭没有,使劲儿点啊!”
军帐内刘平被气得是来回踱步。
关羽也看不下去了,拱手道:“司徒大人,此人乃儒生,既然没有伤害到吾等,那便算了吧……”
张飞此刻也十分同情,叹了口气,看见刘平道:“你这司徒,怎么对自己手下下得如此重的手。”
“关将军,张将军,二位有所不知,在吾所定的军规之中,如若欺瞒上司,定以军法行事,而且他又没有经过吾的同意,便想加害二位,可见居心不良,如此必得重重的惩罚。”
又听见外面嘲讽声连连,刘平又喝道:“打!给我重重地打!给我往死里打!”
随后刘平又接着大喝一声:“可恶!可恶!吾治不了你!难不成文和还治不了你!待吾修书一封!你回到许都之后亲自交给文和!好让他亲自惩罚你这不效之徒!”
“来人!拿笔墨来!”
随后一士兵拿来笔墨。
伴随着阵阵惨叫声,刘平奋笔疾书的写着,刚刚写完,刘平的笔杆子突然断掉了。
刘平怒喝一声,把笔杆子猛地一甩,差点砸到刘备三人,还好三人身手敏捷,轻易地躲开了这东西。
一旁的将士们的闭上双眼,有的甚至把耳朵给堵上,不愿意听着惨叫之声。
过了一阵子,惨叫声居然没有了,却看见两名士兵拿着带血的木棒走了进来,拱手道:“启禀主公,白祭酒晕了过去……”
刘平冷哼一声:“拿去,将此信晒在他的胸口,等他醒了便驱逐他回许昌,剥夺一切官职。”
“诺!”
在刘备看来,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了,暗叹刘平的军纪果然言明,随后便道:“启禀司徒,突然间,有要事,备便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