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蹲了下来,看着白纸墨那冷静地脸庞,自己却露出了有点担心的样子,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嘿嘿……祭酒大人,逃不掉,大不了可以玉石俱焚啊,我一个命不值钱,你可以堂堂的一军之祭酒啊,要是你死了,军队肯定士气滴落。”
谁知白纸墨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着怒气:“士气低落与我何干!”
那名士兵左看看,右瞧瞧,确定四处无人之后,道:“启禀祭酒大人,吾乃是陈宫陈大人埋伏在刘军之中的探子,负责打听消息了,今日听闻祭酒大人对刘平忠心耿耿,居然被他乱棒打出,在下便不忍心。”
“唉……”白纸墨叹了口气:“无奈啊,主是庸主,臣是庸臣,早晚必亡。”
那名士兵小声地道:“既然如此,为何祭酒大人不良禽择木而行,投靠到吕布的麾下。”
“你!”白纸墨突然之间两眼变得怨毒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名细作。
士兵由于被白纸墨一瞪,觉得白纸墨要发怒了,顿时背后冷汗连连,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才看到白纸墨的眼神开始慢慢变的缓和起来。
“或许你说的对……既然刘平不愿意容我,那我便投靠吕布麾下又有何妨。”白纸墨冷笑道:“既然如此你速速回去告知陈宫,就说吾有破敌良策,叫他好久好肉的伺候着。”
“诺!嘿嘿……”那士兵贼投鼠眼地便走了出去。
走的时候还不面在门口停留了一下。
白纸墨冷哼一声:“刘平,这次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
那士兵才放心的离去。
晌午之时,刘平率领大军来到徐州城前,望着满城楼的的弓弩手,陈宫吕布缓缓地站在城头。
刘平牵着的卢马的缰绳,大笑道:“公台兄,奉先将军,真是好久不见!”
吕布没有答话,看着刘平反倒是一脸气愤难当的模样。
陈宫则相反对着刘平拱了拱手:“数月未见,司徒大人风采依旧啊,身挎的卢骏马,身穿锦帛玉履,让陈宫好生羡慕啊。”
刘平微笑道:“既然公台那么羡慕,那便下城头来,随我回许都吧,许都人杰地灵,天子又居中,公台何必助纣为虐呢?”
陈宫微笑着摇了摇头,摆了摆手,道:“呵呵……司徒公之好意,在下心领,有道是在其位,谋其政,奉先将军虽然冲动了些,也好过那些计算人心人来的简单得多,在下既已认吕布为主,自当为其谋划。”
随后陈宫突然喝道:“来人放箭!”
刘平连忙掉转马头便撤,站在护城河之外,望着吕布,喝道:“奉先将军,昔日虎牢一别,至今已经数年未见,甚是想念,不知其武艺是否在乎?”
吕布眉头一蹙,仇视着刘平喝道:“昔日未央殿一战未曾分胜负,进入纵使没有气,照样能够杀你!”
刘平微笑不语,身后的许褚立马便手提长刀骑马来到刘平身前,提刀问候吕布:“逮!吕布!早就听闻你武艺高超,吾许褚早就想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可否一战!”
吕布望着身下那许褚双眼中浓浓地战意,心中的热血也跟着沸腾,道:“来人!取我方天画戟来!吾要与这狂妄之徒,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陈宫连忙阻止道:“奉先,刘平狡诈之级,不必那曹操退让,一定要坚守不出啊。”
谁道吕布竟然说道:“先生,人家战意昂然,怎可不战,如若不战,岂不是自损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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