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文丑应声而倒。他毕竟不是拉赫曼这等怪物,自是抵不住吕布这奋力一击。
一击之后,吕布暴露,众人蜂拥而至。颜良率先找到吕布,自吕布进京之后,他便常与文丑说:“这吕奉先若不是生在并州这等人才凋零之地,又安能平定并州?”
终于有机会与吕布对决了,文丑抽刀,刀漏寒光,劈头盖脸,奔向吕布。吕布侧身躲过文丑之刀,伸手夺刀,然后佩剑出鞘,左、刀右剑,在这屋内杀了个痛快。
这段时间太憋屈了,终于有不开眼的泄泄怒火。吕布迈着诡异的步伐,看似前进实则后退,看似向左实则向右,大开杀戒之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屋内只剩颜良一人。
颜良有两下子,吕布留着慢慢玩,如今二人对峙,吕布扔下左手佩刀,持剑指向颜良。
这吕奉先好生厉害!颜良有勇无谋,但是不傻,此时已知吕奉先不是浪得虚名。
吴匡一直都未参战,文丑一倒,便将文丑拖出房内。他唤文丑不醒,用冷水将文丑泼醒。
文丑醒来头晕眼花,缓了一会,方才与吴匡返回吕布房中。此时走廊之中,早有客人夺路而逃。有客楼护院也已经赶了上来,吴匡何进爱将,他们自然识得,见吴匡以为办案,索性反身安抚客人。
吕布房中分两处,以屏风分割。前面是桌椅待客、后面是卧榻。既是天字号房,自然甚为宽敞,饶是如此,地上二十余具尸体,四人打斗起来,也觉得太小。
颜良文丑当得一个猛字,二人又是好友,互有默契。两人手中刀,左右攻向吕布。吴匡知武勇不及二人,让开一个身位,不给二人添乱,然后伺机动冷刀子。
二人攻来,吕布轻笑,仙人指路起势,手中剑仿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仅是一招,便要将二人封喉。此剑招吕布学自严婧,自觉融会贯通。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八剑。
皇宫后花园,帝师王越点拨吕布一番。吕布如今使出,居然三生万剑,吕布自己都吓了一跳。在吕布眼中,此招一出,颜良、文丑已是死人。他却心中骇然,当即笃定,帝师王越于大殿之中,一定未出全力。
颜良、文丑观剑将至,心中骇然。此剑招名唤万佛朝宗,只在传闻中听过,饶是帝师王越,也只有在年轻时才能使出,他们不敢相信,却有不能不信。吕布是兵,不是剑客,居然会此剑招。
眼见吕布一把剑,四面八方袭来。颜良、文丑知致命之剑,必是那封喉之剑,也知,这剑根本就不能躲开。
说时迟,那时快。颜良文丑眼看便要被吕布一剑封喉,吴匡在后不远处,将手中刀掷向吕布。他脑子灵光,吕布剑招再快,挥剑似万剑齐发,但是剑始终在手上,他这刀便向吕布手腕。
吕布一直留意吴匡,见他掷刀来,立即收剑躲开。颜良文丑惊魂未定,吴匡健步冲出,攻的是吕布右侧。
右手持剑,右侧剑舞不开。吕布索性剑归壳于腰间,一拳便将吴匡打了个跟头。
吴匡重重倒地,颜良、文丑立即杀来。吕布拔剑不及,贴身而上。颜良、文丑正庆幸吕布无剑,却不想吕布寸拳打倒颜良,反身回旋踢又将文丑踢了个跟头。
颜良、文丑吃痛,知道与吕布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倒地立即翻滚后退,再起身夺路而逃。颜良、文丑败了,吴匡自然不会单独恋战。
此三人逃走,非是畏战。今夜数十好手,皆非军中之人。查不到何进、袁绍。但是他们三人却不同,无论生死,都能查到袁绍、何进。
没啥意思!打退颜良、文丑,吕布有些意犹未尽。在他看来,这些货有些小儿科了。
袁绍躲于暗处,见颜良、文丑、吴匡三人逃出,心中骇然?这吕奉先难道是神人,颜良文丑二人联手都不敌。
想着,袁绍撤走前后门之人,然后安抚颜良文丑道:“他吕布剑法再强,骑斗之下,断不能与你二人为战。”
袁绍给他们找了个台阶下,二人顿觉脸上发烧。虽说马战、步战不禁相同,但是人家也是武将啊,步战如此之强,更别说马战了。
事败,袁绍带吴匡去见何进。何进闻言,倒也淡定,对袁绍说道:“倒是忘了,这吕奉先之妻是并州严女侠,看来唯有朝堂之上,才能除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