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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退守三辅之时,高顺南下右扶风,吕布立即别过皇甫嵩,赶往右扶风。高顺在便是要支援吕布,他始终担心,吕布的性子,在军中会受人排挤。尤其灵帝驾崩之际,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他定要保吕布安好。
吕布赶到右扶风,见高顺,轻拍他臂膀说道:“难为你了!”
高顺知吕布所说便是牵制羌族之事,对吕布说道:“受君所托,忠君之事,只是并州无兵,我担心于扶罗东进,李封不敌。”
“划不得万全之策了?”吕布挖苦了高顺一句,笑道:“你把我看得太重了,其实你应该引兵回并州。我最在意的人都在那里,并州若有失,吕奉先痛不欲生。”
“倒是高顺考虑不周了!”说着,高顺煞有请罪之意。
“既来之,则安之吧!”说着,吕布安慰高顺道:“有薛兰、赵庶呢!定能保这一地安宁。”
“对!还有严女侠,虽不能退敌,但在万军之中,取于扶罗首级,也不是不可能。”高顺此言,倒是有些自我安慰的意思。
“我倒是宁愿她携民弃城,人远比城要重要得多!”说着,吕布一声轻叹道:“但愿她不要像那日,远赴啜仇水,千里寻夫便好。”
二人轻叹之后,虽心里担心并州,却也要摆平眼下之事。班师之后,郡兵散去,皇甫嵩手上精锐,也在退兵断后之事,损失不少,如今只有精兵三万。皇甫嵩多次情义相挺,甚至开罪张温、朱儁,吕布断不能弃之不顾。
高顺手中有汉匈联军一万五,与皇甫嵩在右扶风、兴平二县之间,会战马腾、韩遂所领两万诛羌联军。
羌人凶猛,皇甫嵩提议守城待机。吕布心系并州,想要主动出击,恐皇甫嵩为难,未通知皇甫嵩,便帅陷阵营游走在马腾、韩遂驻军边地,与其游击,旨在逼其退兵。
吕布连战连捷,韩遂见马腾,商议退兵之事。马腾轻笑道:“吕奉先有何所惧?看我小儿马超,擒他回来。”
韩遂见状,心有忧虑道:“马超虽永,但尚在舞勺之年,怎可犯险?”
马腾胸有成竹,对韩遂说道:“兄长多虑了,我儿虽方十三岁,但弓马犹在你我之上。”
韩遂闻言不语,反正马腾之子,又不是他自己的儿子。韩遂、马腾此时虽未联军,却也貌合神离了。若不是灵帝驾崩,天下大乱,此机甚好,二人早就分道扬镳了。
马腾派马超、马玩二人领兵一千,攻吕布陷阵营。吕布见马超,立即想起了拓跋力微。同样是十几岁的小娃娃,一个智虑过人,一个武勇无双。
马超十三岁业已身长七尺,双臂孔武,见吕布丝毫没有惧色,一马当先,帅军冲向吕布。
吕布说帅陷阵营,是汉军之中唯一可与羌人缸正面的部队,见马超勇猛,恐陷阵营有伤亡,立即帅军缓撤。
高顺见吕布帅军缓撤,立即亲帅五百轻骑打马超一个出其不意。马超英武,但仍是十三岁的孩童,轻敌冒进之下,被吕布、高顺夹击。
马超英武,所率兵士皆是羌人精锐。羌人精锐,便是精兵中的精兵,见高顺在后,也不理他,帅军直冲向吕布。
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吕布在马超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立即问随行李黑、陈卫,此人是谁。李黑、陈卫答曰:马超!
吕布下令道:“随我生擒此人!”
吕布一声令下,陷阵营拨马组成尖刀之阵。马超也是尖刀阵型,两军相向冲锋。
二军临近,马超手持虎头湛金枪,率先向吕布发难。虎头湛金枪身乃寒铁打造而成,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黑金虎头形,虎口吞刃,枪体泛有金光,锋锐无比,砍刺剁劈,不怕火炼,百炼精铁。
好一个锦马超!吕布观马超,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身披白袍银恺,这孩子长大了,可当赵云之勇。
马超出招,锐不可当。吕布方天画戟也是仰仗锐气,两兵相碰,吕布双膀之力略减,生怕伤了马超。毕竟以大欺小,吕布还是留有分寸。
“吕奉先也不过如此!”吕布这一减力,马超冷嘲吕布,拨开他手中方天画戟,提枪直奔吕布咽喉。
好大的力气!吕布还真小看了马超,虽然他只是一孩童,力道却直逼拉赫曼这等怪物。
枪锋将至咽喉之处,吕布缩颈藏头,同时抡动方天画戟,以横扫千军之势,向马超拦腰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