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打几板子吗?”说着,吕布耍赖道:“师~~傅~你就去吧!”
“得寸进尺!”越女不愿与吕布裹乱,拂袖而去。
吕布则扭头望向宋朝,手指一勾,待他扶耳过来,吕布耳语道:“你帮我说服师傅,我了你一个心愿。”
“我有……”宋朝刚要说,我有什么心愿,忽见吕布意味深长的望向越女的房间,宋朝一口答应道:“好!”
这帮老小孩,北邙山上确实过分。吕布走时,一路上满心愧疚。
童渊、越女又何尝没有愧疚。这吕布就是个孩子嘛!率真、勇敢、有担当还有点小聪明,他二人又不关心刘姓皇族如何,便能使这天下安宁便好。
是夜,吕布想出了一个老梗。召集张辽、高顺、张郃、臧霸、典韦、零混、姜诗等人,夜袭王越的虎贲将军府。
王越、童渊则事先被宋朝支走,王越的武艺,家中也不需侍卫。这府中能战之人,唯有宋朝、越女。
一干人等遁入院落之中,手中都是明晃晃的刀。越女闻其声,谨慎的行至房门口,顺着门缝向外观瞧。
宋朝则是戏有点过,大吼一声:“有刺客!”而后由房中飞出。
这……吕布见他戏过,立即挥刀迎上。典韦紧随其后,二人夹攻宋朝。
这宋朝戏确实是过了,手中刀变幻无常,乘其不备,一个飞脚,将吕布踢出老远。
这不是演戏吗?张郃见这宋朝踢吕布,用尽全力,立即挥刀而至。越女见状心头一惊,这京师之中,哪里来得如此多的高手?
眼见张辽、高顺要加入战斗,越女飞身而出,随手摘柳枝算作兵器。但见她柳枝轻盈,身姿更是飘逸,宛如仙女舞剑,臧霸、姜诗、零混三人,均有中招。
亏得是柳枝啊!三人惊骇之余,手中加重了力道。而高顺伺机而出,上前一把抱住越女,将其扑倒在地。
其余数人,立即束住越女手脚,吕布则在宋朝之处抽身而出,鹰击长空跃起,俯冲直奔越女。
宋朝见状,飞身扑倒越女身上。
越女但闻噗嗤一声!然后是血管四溅,吕布手中刀,就插在宋朝背上。
“伯台!”越女大惊失色,唤了宋朝一声,而后挣扎着起身。
宋朝苦恋越女数十年,好不容易抱这一下,怎能让她起身。倒是吕布,一脚将宋朝踹了个跟头,又与越女战到一处。
“吕布!”越女心头一惊,叫出了吕布的名字。若不是天色渐晚,越女恐怕早就识出吕布了。
这吕布剑眉鹰目,黑巾蒙面也是一眼便识。
完了,露馅了!宋朝两眼一黑,刚要起身,却被张辽又踢了一脚。
此一举,看在越女眼中,却是这宋朝重伤流血不止,却仍想着救她,眼眶不禁湿润了。
“你我仇怨以解,何至如此?”说着,越女一只手,摸向腰中。仓啷啷抽出一把三尺软剑。
三尺软剑出,宛如灵蛇一般。吕布不知,这木剑毁,越女还有软剑,心道不好,立即吼道:“撤!”
撤?哪有那么容易?越女软剑轻舞,随手一抖,便是一招。蜿蜒而至,断不知攻向何处。
剑扫而至,吕布横刀抵挡,剑身一弯,便在吕布手臂之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口子。
“无痕!”张辽见越女剑上染血,一抖及落,惊呼而出。立即前来营救吕布,吕布则大吼一声:“撤!这是军令!”
众将皆反,唯有吕布与越女周旋,浑身业已爬满细小的剑痕。这四大宗师岂是那么简单?
回想童渊枪术,他若真有心杀自己,怎会活到现在?
宋朝见状,唯有起身,哪怕是被越女看破心思,恨他一辈子,断不能让吕布葬身于此。
吕布见宋朝起身,连忙虚晃一招,立即败逃。断不能此时,坏了大计。败逃之时,吕布一双手,死死的护住脖颈,这软剑虽利,只要不滑到要害,倒是没有长剑伤人那么重。
宋朝见吕布败逃,大吼:“休走!”而后健步冲出,佯装踉跄,扑倒越女怀中。
越女则抱着宋朝,皱眉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宋朝则咬破了口中血袋,一口鲜血喷出,对越女说道:“追……追了你一世,你……走了……一世,今日过后,你……你不用再走了!”
“你别说话,我去换医者。”说着,越女便要查看宋朝刀伤。
这刀本就是断刀,宋朝岂能让越女看,急中生智,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我……我不行了,就让我……这么在……在你怀里……”
“别说傻话……”
“我……我问你,若是再有一世,可……可愿与我……”说着,宋朝两腿一蹬,浑身无力的在倒在越女怀中。
“愿意,我愿意!”说着,越女放下宋朝,两行热泪止不住留下,对宋朝说道:“若不是,历代越女,未有嫁做人妇,我何尝不想与你生一双儿女,共享天伦?”
说着,越女放下宋朝,对他说道:“我这就去找医者,只要你活着,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眼见越女起身而走,看似去找医者,宋朝脸上漏出了胜利的微笑。越女行至院门处,但见吕布去而复返,用力一拳直奔吕布。
手中无剑,又五十多岁了,吕布一把将越女扛起,奋力扔向宋朝,喝道:“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