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的计划是起火诈死，然后带着妙岚妙秋和莫凡离开皇宫，这个方法好处是能永绝后患，不牵连洛家父子，但坏处是需要她细心谋划每一个关卡，只要一处出了差错都有可能失败。

但，现在，出了妙秋这件事，先救出妙秋才是首要。

而且，她忽然醒悟过来，以前的她都太婉转含蓄了，其实有时候往往直接粗暴的方法更有效。

当莫凡无声无息潜入地牢时，李笙已经被几个内侍按着施酷刑了。

姚玉蓉嘴角是残忍的笑意，“看到了吧，你若是不招供画押，你的这个相好可就会没命了。”

李笙虚弱地吐出一句，“妙秋……不用管我……”

姚玉蓉根本不将这二人放在眼里，“从现在开始，本宫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不说，就断一根你相好的手指，手指断完了就开始断手断脚，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不要……不要……你们放开他！”

“说，你主子洛妃娘娘是不是常常出宫跟人私会？”

妙秋血红的眼神狠狠盯着得意的姚玉蓉，恨不能扑上来咬她脖子。

“不说？”

“切掉他一根手指。”

两名阴狠地内侍按着李笙的手臂，手起刀落，“啊————”

“不要！！姚玉蓉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妙秋看到李笙的手指被活生生切下，哭得声音都沙哑了。

“继续，本宫继续问你，跟洛妃私通的男人是谁？洛妃在宫外私办的产业在哪一处？”

“不说是吧。来人，直接挖了那侍卫一只眼睛。”

“……不要……不要……啊啊……不”妙秋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求求你了，不要伤害他……”

“说还是不说？”一把尖刀已经对准了李笙的眼境。

“说，我说……呃。”

忽然，地牢里昏黄的烛光一闪，众人只觉得仿佛眨了个眼睛的功夫，刚才还嚎啕嘶吼的妙秋此刻就已经古怪的扭着脖子，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