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半句我喜欢,但后半句,你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连蒹葭微笑着说道,她怎么会做于自己不利的事情呢:“王爷回去看了信就知道我何来的自信了。”
“但是岳王那里,你要自己去解释吗?不然你妹妹的价值可就一落千丈了。”汝鄢祁木微微眯了下眼睛。
连蒹葭伸出手扯了一下汝鄢祁木装着信的袖子:“王爷看了信自然明白,若是有什么疏漏,王爷也能随时再来找我啊。我就说第二件事情了,王爷帮我查查这宫里的琴才人的事情。”
“琴才人?”
“王爷不觉得一个皇帝沉迷酒色而亡是很正常的吗?”
连蒹葭的话点醒了这汝鄢祁木,对啊,压力之下的皇帝沉迷酒色,身体空虚,更容易……这样他不需要等太久的:“蛇女的功效啊。”
“最好啊,还是这旧人,让你的人劝劝他们的女儿,多有点奉献精神不好吗?”
汝鄢祁木挑了挑眉,轻笑:“你居然知道奉献这两个字。”
“炼钢的事情如何了?”
“现在才多久?这精铁锤炼也需要一段时间,更何况按你说的钢化。”
连蒹葭点了点头:“那就没事了,王爷可以安抚安抚我这个受了委屈的未婚妻了,要不然,太后一来看我们这样也不像是含情脉脉生死相依啊。”
汝鄢祁木张开怀抱:“自己坐过来。”
“还是换药合情理吧。”连蒹葭一下想到了那天的事情,脸上飞起了一些红雾,但在烛光下这并不是很明显。
这太后当然会过来,毕竟不止这门口的两个侍卫是她的人,太后气势汹汹的让人赶走了这摇光和开阳。
这一进门就看见汝鄢祁木正在给连蒹葭包扎这伤口,而且这手法极其粗糙,包的一点都不像是这收了点皮外伤,倒像是头盖骨都掀了一样。
“臣女给太后请安。”这连蒹葭很淡定的给太后请了安,这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在太后眼中是别样的烦人。
“儿臣见过母后。”汝鄢祁木很随意的行完礼,拿起了这桌上的绷带,大有一副准备再给连蒹葭爱包扎一层的意思。
这自己的亲生儿子用一副责怪的表情看着她,这太后更不开心了:“哀家罚你禁足,你可是有什么不满。”
“并无什么不满,臣女昨日冲动,顶撞了太后,太后娘娘宽厚才罚了三日禁足,臣女怎敢有所埋怨?”
“那你现在为什么和八王爷在相见?”
连蒹葭知道这太后可能会不讲理但是没想到真的问出来了,但是现在没必要激怒她:“是臣女的错。”
但是这一认错,这太后却继续咄咄逼人:“你是不是不服气。”
“臣女知错,并无不服气。”
“********?”
但是这穷追不舍的结局其实并不是这太后想要的,这连蒹葭声调平平,但却让她感觉充满了讽刺:“错在臣女忘记在房中落锁。”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蒹葭,你要多多休息,之后我会让人给你送祛疤的药膏来。”汝鄢祁木只是随意的给太后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这太后冷哼一声:“正好你去通知这连家,让他们尽快准备,连伊人和连蒹葭爱同天出嫁,若是缺什么东西,让他们来找哀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