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你再合适不过了,真正懂得那些庄稼人疾苦的皇帝才会当一个好皇帝,对于那些商人啊,地主啊,也别一味的忍让,该棒杀的就棒杀,有了谷松年这支强兵,对于某些所谓的肱骨之臣,存不得一点仁慈之心,最终会害了你真正关心在意的那些人,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多听听不同人的心声。我这里还帮人求个情,就是澹台潜渊的干孙女澹台玉瓶,她只是一个被蛊惑了的无知少女,希望到时候段兄能看在我们双方交好的份上高台贵手一把。”
段和誉意味隽永的盯了吴永麟一眼,点头同意了这并不太过分的一点要求,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澹台玉瓶的生死已经不重要了。
“不去台上试试?”
“我一旦做了你的女婿,原本和你对等的局面一下矮了你半头,我心里接受不了啊,你这个爹难道忍心她嫁那么远的地方?几年都见不了几次面?算了,我就不破坏你们一家的幸福了,她迟早会感激我的。”
“和我喝一杯?”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们正式在边境通商的那一天我们不醉无归。”
“我等着那一天,保重。”
两人才说完,帷幔里鱼贯而入一些熟悉的身影,罗平阳,金子,张虎等赫然在列,段和誉悄悄的退了出去,帷幔之内充满了重逢后的欢乐。
“你这个兔崽子能耐了啊,居然敢拿箭对着我,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说说看,又在这里招惹了那些女人,都当爹的人了,还没一点正行?”
“师兄,你再说一遍?我确定下是不是幻觉?”
“这事你去问严平,他反正这么给我说的,说红秀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哈哈哈,我当爹了,我当爹了。”
罗平阳用身体挤了挤旁边的金子,这一幕没逃过吴永麟的法眼,他高声提醒道:“别尽做那些丢人的事,回去把婚事办了,你们爱干嘛干嘛,至于现在,收敛点。”
“吴大哥,他还好吗?”金子眼泪婆娑的盯着吴永麟,生怕从他耳中得到某些胆战心惊的消息。
“你们很快就要见面了,高兴点。”吴永麟转头对众人吩咐道:“相府那边我要立马赶过去瞧瞧,可不能让高泰远逃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我们这点人手够吗?师兄,台上那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说非你不嫁呢?我们现在离开合适吗?”看着周围早已打得死去活来的众武林好手,张虎有点可惜的问道。
“你觉得马上要大权在握的段和誉会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这帮粗人?这明显是台上那帮人正做戏给某人看呢,我才不去上这个当,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恐怕这渔翁后面还站着一个拿刀的刽子手呢,我还等着回去看我宝贝儿子呢。”
段素贞刚开始还以为吴永麟会把她从台上抢下去,内心还小小的兴奋了一把,发现那些人和爹段和誉躲在一处帷幔中悄悄说了很久的话不告而别的时候,台上的段素贞一下就慌了,她刚跳下台欲追上去,一道潇洒的人影飞升上台拦住了她的去路,澹台玉瓶这个来打擂台的女扮男装的风流公子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