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英娘最拿手的便是梅州三黄嫩鸡,现在我就快要过生日的刀仔专门做一道。先用米酒和沙姜末将肥嘟嘟的三黄嫩鸡涂抹遍,然后找一张油纸将三黄鸡包裹严实,然后放入一个装了少量粗盐垫底的瓦煲内,再用粗盐将三黄鸡包住,刀仔这只黄灿灿的嫩鸡只需要半个时辰就可以吃了。”
空气中一前一后传来两阵吞口水的声音,吴若兰、吴小刀两人似乎正同时在等待着瓦煲内的梅州三黄嫩鸡熟透。
“好了,三黄嫩鸡熟了,刀仔,把嘴巴张开,你先尝一口这刚出锅的香喷喷,咬上一口,满齿留有鸡肉香的美味。”
没等吴小刀的口水完全流下来,梁红英应接不暇的对旁边涎面等待多时的吴若兰问道:“兰儿,现在轮到你了,说说看,你最喜欢的是?”
“英娘,我也要吃烧鸡,不过是叫花鸡。”
“这个英娘也会。先找一张新鲜荷叶将属于我们若兰的肥鸡包住,然后用泥巴将它封住,在地上挖一个坑,盖上一层土,然后我们在上面像现在这样加柴烧,等烧鸡的香味出来后,叫花荷叶鸡就熟了,将鸡肉撕下来,蘸着盐末吃,可香了。”
两只小馋猫再次露出一脸的窘相,梁红英忍不住打趣道:“刀仔,你的盐焗鸡吃完了吗?这叫花鸡可是你姐姐的。”
“我那盐焗鸡太咸了,和姐姐这只叫花鸡混合着吃,刚刚好。”
涎面的吴小刀也不经过双方的同意,嘴巴吧唧吧唧的开始大嚼起来,让一旁的梁红英是又好气又好笑。
等吴小刀和吴若兰满嘴留着涎水啃着‘烧鸡’慢慢熟睡过去,梁红英却失眠了,除了肚子里某些难受的‘咕咕’声,她更愁的是接下来几天该怎么办?没等穷追不舍的龙虎观的道人抓到他们,可能早就饿死了。
迷迷糊糊中,某种滴答的声音听起来让梁红英为之一振,水为万物之源,某些鲜活的小生命会因为这一场雨在松针林中开始慢慢酝酿,是的,外面下雨了,等过了今晚,比烧鸡更好吃,或者说和鸡肉差不多的美味会在周围这片土地下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