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布如此说,这小子大喜道:“小人叫吴遂,本是这一带的村民,因避战乱而误人歧途,他们乃是这青元山的山贼因和另外两股山贼闹翻,这才…”
吕布听完,心头火起,狠狠踢了踢那个山贼头子的尸体,踢完还不泄愤,扬剑就是一阵乱砍。看的那些贼兵双腿直颤,心中更是大呼,魔鬼。
直到把那个贼头砍的四分五裂,吕布这才罢休,也难怪,他吕布好歹也是个将军、侯爷,没想到在这个家伙眼里他的命只值十几匹战马,这叫心头杀气还未平复的吕布如何不怒。
突然,吕布一楞,双手一把抓住吴遂的衣领提到空中,“你是说,这山上还有两支山贼,他们有多少人马。”大有要是不说就干掉他的意思。
身在半空的吴遂心中是又惧又惊,生怕吕布把他给撕了,赶忙道:“两支人马加起来大约有近千人。”
“千人。”心中一喜,顺手就把吴遂给仍了出去。
一千人,要是这千人能唯我所用,无疑是在这邪郎国安插了一颗钉子,到时如臧霸肯出兵,由北向南大举进攻,而这支兵马可由南往北,可收奇兵之效。
“汝等可要活命。”吕布大声道。
贼兵里不知是谁先喊了声,要活,一片乞活之声顿起。老实说,要是这些贼兵四散而逃,吕布还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只是他们事先被吕布吓破了胆,又无牵头之人,只好跪地乞饶。
“先把老子带的几个人抬过来。”
贼兵们抬着早已冰冷的九具尸体,战战赫赫的走到吕布面前。
望着眼前这一具具血肉模糊的亲兵,吕布心里黯然,这就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下场,也许他们就是我的明天。不过对于他们的忠诚,吕布也不能没有表示,转头对着正给张虎包扎伤口的亲兵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汝叫什么,可知他们家里是否还有亲人”
亲兵一楞,不明白吕布为什么要问他们家里的情况,这个时代可没有发放抚恤金的惯例。
“小人名叫张达,我等都是自兖州起就追随主公征战,也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这些年随主公在外飘荡,也无取妻。”言到这里张达有些黯然,从兖州出来的亲兵几乎都在这里了,没想到他们哥儿几个纵横一生,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在这小村里翻了船。
都是并州人,吕布闻言微微一闷,微转额头向张虎望去,这家伙外表忠厚老实,形式大大咧咧,原想也不过是个猛将之才,没想到却是心思细腻之人,这次往北求援,惟恐吕布失,所选之人不紧是强悍异常,也是除了张虎等并州旧部以外,追随吕布最久,也算是最忠心的兖州人,这次过后给他一个独自领兵的机会把。
“恩,你先下去,叫这些人把你的兄弟们好生安葬了。”既然他们以无家人,对于这些忠诚他的人,吕布也只能让他们死后,能有个好一点的安身之所。
“诺。”张达应声道。
缓步走到张虎身边,看着缠在张虎手上的破布,吕布微皱眉头,用力的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快布,就想为张虎从新包扎一下。
见吕布如此,张虎急道:“主公,这使不得啊,其命贱,主公乃是千金之体,怎可为其……。”不等他废话,吕布一把就拉过张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