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两支本同属吕布的军队,却展开了惨烈的撕杀。
冲在第一排的侯成和张辽所带的士卒狠狠的相撞,士卒们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欲在这座生与死的角斗场,杀出一条生路。
宋宪正杀的爽快,毫不废力就杀到了城门处,眼看就要碰到通往生路的大门,却被人一刀给砍了回来。
右方的张辽正一身杀气的盯着宋宪,那几乎透体而出的杀气,仿佛比这十二月的寒风还要刺骨。
宋宪却是怡然不惧,挺枪就刺,两员骑将步战,却是毫无花巧的力量碰撞,“碰”一刀一枪毫不意外的架在了一起。
宋宪感到胸口一闷,张嘴就吐出了一到血箭,两只手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手中的长枪“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哼,废物,却能和我同列。”心中杀气一凝,就欲挥刀结果了这个叛徒,却冷不防从后面穿来一股森冷的杀机,一支长枪呼啸的刺向了张辽的后背,却是侯成见自己兄弟有难,挺枪来救。
闷哼一声,张辽身体紧蹦,猛一个转身,左手以迅雷之势,“兹”长枪堪堪抵在了张辽的胸口,张辽左手一用力,竟生生的从侯成的手中夺过拉长枪。
“将军小心。”
听到示警之声,张辽弃了手中之枪,右脚一用力,躲过了这绝杀的一击。
却是宋宪缓过气来,欲趁此机会把张辽刺个对穿,不想却被一个小卒个破了。
只好缓步走到候成的身边,欲合二人之力,和张辽对抗。不过二人此时的模样却略显狼狈,宋宪一手捂胸一手持枪,嘴里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候成虽比宋宪要好上很多,却也是呼吸急促,额头也隐现汗迹。
见二人欲以二对一,张辽眼中不屑之色愈浓,不顾血肉模糊的左手,双手握刀,摔先往二人冲去。
凭着比他们大一点的力气,死呵硬抗,打的候成二人连连败退。
“杀。”一股喊杀声从南面传来,却是高顺凭着他在陷阵营的入脉,就地格杀了亲魏续的那帮人,生擒了魏续后,就领兵往西门杀来。
随着陷阵营这一股生力军的加入,本来就已显败相的叛军更是溃不成军,渐渐的也就有人放弃了抵抗,选择了跪地求饶。
候成、宋宪二人眼见大事将去,失神之下,本就抵抗不住的二人,更是破绽百出,被张辽磕飞兵器后,被张辽给生擒。
在这个时代,主将被擒,就等于战争的结束。
“文远,无事把。”疾步行来的高顺见被五花大绑的候成二人先是一喜,猛然见到张辽还在流血的左手,上前关心道。
“无碍,只是些皮肉之伤,明日还可以再守城池。”狠狠的握了握左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好,叫些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先派人通知东门的曹性,和北门发成廉去公台那议事,我等则带着他们去见公台。”见张辽无碍,高顺轻声呼了一口气,现在吕布手下的将领已经不多了,要是张辽也负伤了,这下坯恐怕就难守了。
陈宫正在他的书房里焦急的等待着,他是文官,临阵杀敌的事还轮不到他。
“报。先生,高顺、张辽等将军生擒了宋宪、魏续、侯成,叛军数百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