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此言差矣,自古合纵连横,邦交盟国。只为存亡,弱肉强食才是本意。然人无信不立,确实不能强行攻打。”刘先赞吕布,后赞陈宫,继而又笑道:“主公想在北方两强相争之时,取江东以自保,然料定曹袁之争就在明年,到时主公近出南面之兵千把刘勋团团围住,另其为先锋攻打江东,不从则灭。”
“若其狗急跳墙,率众投奔东吴该如何是好?”吕布一想不对啊,疑惑道。
刘小声的说了几句,吕布、陈宫二人皆大笑。
笑后,吕布拍案道:“好,命张辽去守广陵,来年出兵江东。”张辽从重伤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了,伤势好地也七七八八了,丢在被围在中间的下实在是浪费。
既然谋已定,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二人遂告退而去,吕布呆坐了一会,心下感叹,“陈宫虽好,然其智在于临阵决机,而刘却是不折不扣的战略家,什么都能帮你想好。二人根本无可比之处。”
缓缓起身走至,翻车旁,吕布苦笑,这大家伙是好东西啊,但用的条件还是欠缺,等袁涣这个行家里手回下后,再行考虑把。
出得书房之门,遥看了眼东面赵氏所居的院子,唉,都金屋藏娇了,到嘴边地肉了,却怎么也吃不上。
郁闷的转身朝貂蝉的院子而去,都好久没陪她了。
第三日,袁涣应召,单马回下,前来觐见吕布。
“主公。”袁低着脑袋中规中矩的拜道。
点了点头,吕布细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位能吏,资料上看此人应该是三十余岁,但观其面貌不过二十五、六,汝除去一撮山羊胡子,简直是奶油小生,一身文士服更显其柔弱。
“随孤来。”微微一笑,起身朝房外而去,袁涣尾随在后。吩咐亲兵准备
带的东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下北门。
行了五里,前面出现一座废弃地村庄,荒芜而无人气。
吕布转头对同座一车的袁涣叹道:“今世道纷乱,如此等村庄徐州不知多少,可惜了那些百姓啊。”
袁涣黯然,但他没想到吕布能表现出如此仁义之面。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等去那片地看看。”吕布叹了口气,指着一片已经杂草丛生的田地。
吕布跃下马车,带着袁涣来到田地的边缘,言道:“此地可耕地数千亩,然距此最近地小溪也距离此地半里远,村里的劳力每天都要花费大量地时间来往两地,因此所垦之地不足数百,只能堪堪养活村民。”
顿了顿,笑道:“如孤能挖出一道小渠,把慌田开垦的仅仅有条.再引溪水灌溉,则可开垦吃处的此地的所有田地,再引民众千人来此居住,三代之后,此村必然是人丁兴旺。”
“主公,挖渠不仅是耗费时间,还需要人力不断的注水,得不偿失也。”袁想了想,反驳道。
呵呵。吕布笑着命人抬上翻车,问袁涣道:“曜卿可认得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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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改了些形状,但对农业颇有研究的袁涣还是一眼认出,言道:“此物为翻车,乃是宦官毕岚所创,不过。”
顿了顿,还是摇头道:“此物虽然好,但出水量较小,也颇耗体力,要灌溉这数千亩田地,得多少辆,多少人啊。”
“哈哈,随孤来。”吕布再次上踏上马车,队伍转向朝附近的小溪行去。
找了块开口的地方,命人架设好翻车,并双手摇动,溪中清水立时渊源不断的从翻车中冒出来,而且流量还蛮大。
吕布早就命人试验过,摆上数架,他鲁侯府后院的小池塘只一天一夜就被抽了个干净。
袁涣似是不敢相信,揍近猛看,才发现这翻车跟他所认知的有些差别,好像结构更复杂,但却更灵活了。
敲那士卒毫不费力的样子,就是干上一天也不会太累把,是能普及。袁已经兴奋的无语言表了。
吕布满带笑意的看着袁涣,问道:“曜卿以为有了此物,当如何?”
“只要架设得当,数千亩地自然不在划下。”袁涣不假思索道。
“此物就连孩童都能摇动。”吕布笑着再添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