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快出城。”张辽大喝一声,大刀一转,转向城门口杀去。吕布、高顺、周仓等将引军,随张辽杀向西门。
“大将,韩当在此,吕布纳命来。”爆喝一声,韩当率众士卒把城内外的吕布士卒给拦腰截断,并把洞开的城门给从新闭合,大刀挥舞间,无数人失去头颅……
“杀。”张辽提刀而上,两人兵器交接,却相持不下,唯有身后众士卒,勇悍的冲向城门,为他们的主公打开一条生路。
“呀,董袭在此,休走了吕布。”长枪虚晃,董袭率众拦路杀出,刚好把张辽和吕布等人截断。
“主公快走,末将在此抵挡。”高呼一声,高顺挺枪上前,率士卒数千上前抵挡董袭。
两军交接,一阵血雨狂洒而出。
“走。”吕布额头冒汗,大喝一声,率众人直奔北门而去,转头对周仓、李大山二人道:“孤纵横天下无人能挡,汝等二人不必担心,看管好二位先生就是大功。”
“诺。”二人依言,紧紧的跟着刘、陈登两位谋士。
“主公。”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刘呢喃道,没想到吕布不仅不是传闻中那般无用,危难中还有如此胸怀。
面色微变,陈登讶然地望着吕布,仿佛刚认识他一样。
“吕范(朱治)在此,休放跑了吕布。”左右又出二将,大喝声中,率兵马拦截吕布。
“汝等一人出东门、一人出南门,绮儿跟阿爸走。”发出一连串的命令,吕布抛下其他人,独率吕玲绮、阎明及亲兵数百,往北门而去。
大火渐起,入眼的不是熊熊的烈火就是浓浓的烟雾,虽是白日,但能见度却不足一米,其中更夹带着阵阵的惨嚎声,整座潘阳城彻底的陷入火海之中。
“阿爸,道路都看不清了。”吕玲绮拿着把长枪,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言道。
“别抱怨了,走把。”吕布叹了口气,今天可能就是他吕布地祭日了,方天画戟一扫,也认不清方向,只朝火势较弱的地方冲去。
“将军,救救小人把,将军。”一个背部着火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赤兔前,哀求道。
随后,吕布看到大批大批的百姓,在城中奔波,寻求避难之地,还看到无数人浑身着火,惨叫声犹如厉鬼。
“不知是谁设下这狠毒地计谋,这一把火起码得烧死数万百姓。”吕布呢喃一声,方天画戟直刺,鲜血飞溅。
一把脱下身上的金黄地战甲,毫不可惜扔掉这造价达数百金的珍宝,转头对阎明大喝道:“拖下战甲。”这男子也提醒了吕布,身穿名晃晃的战甲一看就知道是个将军。
“走。”身着内衣,脸如黑炭
忍着右胸的丝丝疼痛,大喝道,但火势实在太大,吕无头苍蝇般,在这城中乱撞。
“现正形势正是一片大好,先生为何一脸愁容?”东城门上,一个中年男子朝鲁肃献媚道。
鲁肃只是不屑的望了此人一眼,并不答话。
“哦,先生定是可怜这城中百姓把。”这男子见鲁肃没有接话,也不尴尬,反而是故作恍然道,为鲁肃带起高帽子。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人臣者定当为主公尽力。这把火是是我亲自下令放的,又何必同情。”眼中精芒暴起,鲁肃冷哼一声。心里想的也是这把火不够大,怕烧不死吕布。
“呵呵。”灿灿地笑了声,这人转头欣赏眼前难得一见地无边火海。
“本将乃是凌操,前方何人。”一身爆喝,如惊雷般席卷吕布,烟雾滚滚中。只见一员战将手握长枪,威风凌凌的立于前方数米处,身后黑压压的一片人。
脑袋上闪现无数汗水,吕布尽量把声音弄成献媚一样,身体也是配合着点头哈腰.“小人乃是韩将军帐下校尉,因追地太急,而迷失了方向,请将军指点。”
阎明差点从马上跳起来。身旁的吕玲绮也是用力的捂着小嘴,眼睛瞪的老大,似不敢相信他天下第一的老爸居然能如此低下的称自己是小人。
“向前数百米就是北城门,汝出城后朝西面而行。”黑暗中。凌操也看不清对方是谁,但也没往吕布那想。反而指点了方向。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吕布再次点头哈腰,只是心下大骂凌统不是东西,尽然为敌人放行,不过,呵呵,这笔账老子定然会讨要回来地。
二人就这么擦肩而过,看道吕布的样子,凌操一愣,这人身为校尉怎么不穿甲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