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除了没事在家和婆娘睡觉,就爱操练这帮兔崽子,就是废物也得让他们变成人模狗样。”李大山摸了摸后脑,傻笑道。
瞪了这个口风极差的家伙一眼,吕布面色一正,抬头示意旁边的一位拿着巨大印信的侍者走过来,肃穆的捧起,印信,吕布唤道:“刘。”
刘亦是满脸肃穆,规规矩矩的跪在吕布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身立高台之上,扬声道:“命汝镇守建业,可调度江东一切守卒。”说完,缓缓的把印象放在刘举起的双手之上。
“领命。”眼中激动之色一闪,他不过二十余岁啊,再次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刘才缓缓的起身。
“走。”大喝一声,吕布带着鲁肃、周仓,走下点将台,六万大军中分出一半,随吕布赶往长沙。
点将台上,刘挟其他几位重臣,坚定的看着吕布的背影,直至消失。
柴桑城北的长江一条支流与干流的交接处附近,长江支个南方更是水网遍地,这条支流如果失守,很多城池就成了攻击的目标,吕布只重视长江主干,但甘宁却知道这个地方的重要,于是就把水寨立在这。
整座水寨都是立在江河之上,也多是木质结构,中小船只的停泊,水寨的布置都是有条不素,看起来非常的协调。
外面是艳阳高照,甘宁的房间内,也只是几张竹凳,一张案,一张木床,到是一件银白色的华丽战甲却是非常的显眼,被擦的油光潵亮。
但他的主人却在外面精神抖擞的巡寨,虽然有些时日没打仗了,但甘宁却不敢松懈,每天的都亲自操练水军,之后,还得亲自带队巡营一遍。
“报。”一个长长的拖音,接着就是一批快马,迅速的来到营门前,翻身下马,几乎是以极限的速度,来到甘宁的身前。
接过白绢,缓缓的扫过上面的墨迹,甘宁咧嘴一笑,回身大叫道:“命周泰、蒋钦两位校尉起锚,准备出去溜溜。”
回身返回自己的房间,一把脱掉外袍,伸手像抚摸女人光滑的肌肤般,爱抚着银色战甲,眼中的痴迷可以让任何女人沉醉,“宝贝,咱们杀人去。”自言自语了片刻,甘宁满脸享受的穿上这件华丽丽的银色战甲,提枪往外。
这时,水寨里的各个中小船只已经排列整齐。船上地士卒各个都是精神抖擞,皮甲发亮,周泰、蒋钦各自分站在两旁,精神还算不错,荆州不比以前的东吴,水军只能算是二军,这些船够了。
“出发。”甘宁从来不废话,他自己带出来的士卒他自己知道。长枪一扬。逾越而起。稳稳的落在一条不起眼的小船上。
号角声呜呜响起,水寨身后的栅栏大开,一队队的船只从中穿过,其中,将旗飘飞中,逆流驶向襄阳。
三江口,立着一座小型的水寨。警戒作用大过实际用途地“摆设”,高高地木质塔上,一个小卒,忽然看见远处逆流而来地无数船只,那硕大的“鲁”字大旗是如此的耀眼,张着嘴巴拼命的大呼:“点烽火,鲁军来了。”心下更是惶恐,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塔。准备逃命而去。但甘宁的船队却理都没理这小小的水寨,依旧一路逆流,只留下滚滚狼烟起。
接着就是一座座烽火台燃起。滚滚狼烟一个接一个,直至传到江夏。
“如何是好?”黄祖伏于案上,面上布满虚汗,急问左右道。
享受了这些年地太守生涯,黄祖满面富态,一身华贵的绿色外袍,怎么看都像个富家翁,而不像当初能设计射杀孙坚的智将。
“将军,吕布野心昭然若揭,五万大军屯于荆、扬边境,上次伐江东,刘荆州又是损兵折将,实力大损。”立于右手的主簿,抬头看了眼面色更加难看的黄祖,得色一闪而逝,言道:“上次,曹性、甘宁跨将击江夏,郡兵死伤颇重,至今元气未复,我等何不卖个人情给吕布,他日好投效之。”
“放甘宁过去?”面有迟疑之色,黄祖疑虑的看着主簿。
“哼。”瞪了主簿一眼,黄射起身拜道:“父亲,我黄家为刘荆州守卫江夏,恩泽如山,今甘宁必定是沿水路进军襄阳,我等身为前部,怎么可以放其而去。”
“大公子。”主簿面色一变,想反驳,但黄射却进一步言道:“父亲可遣汉阳、夏口、石阳的守卒,共三千人,合击甘宁,末将率水军五千,往后追击,吞了甘宁。”眼中精芒连闪,黄射乃是出生牛犊,岂能怕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