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霍云嘴角一勾，任由虎爪将他按在墙壁上，“死不死，你说的不算。”

“永，按住他。”一旁的命走过来，眼神盯着霍云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似得。

永点点头，另一只虎爪也冲霍云招呼过来，一瞬间的使力让霍云差点吐了出来。

“妞，你要干啥。”霍云冲命闪闪眼睛。

“永，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架飞机上？”命一边说着右手一伸出现了太极八卦镜，她左手伸进镜面里，镜面像是水面一样任由命的左手在里面抓着什么东西。

霍云皱眉看着命，她摸索一会竟然从镜子里拿出一柄带刺刀的燧发枪。命右手松开镜子，镜子就立刻消失不见，然后命昂着头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霍云，“如何啊？爆炸头。”

“社会！社会！”霍云晃了晃爆炸头赞叹道，但是命开始狂皱眉头，她总觉得霍云在敷衍她。

“可恶！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副要死的嘴脸！”命喝道。

霍云眉头一挑，样子任君处置。

命没有发现，从一开始永就盯着太极八卦镜看，直到镜子消失他还在盯着命的右手看。

“命，你成功了？”永诧异的问。

“你能感觉到首尔的冥界气息的，所以你不用质疑了。”命看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火器缓缓说道，“现在钥匙就在我的手里。”她晃了晃燧发枪。

“那位大人会很高兴的。”永微笑着说。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命给燧发枪上膛装弹，然后瞄准了霍云的头，“说说吧，想听听你在临死之前的花言巧语啊。”

“妞怕是舍不得我死吧？”霍云噗嗤一乐，不要脸的说。

“我想知道，你是谁？”命问道。

“霍云。霍元甲的霍，火云邪神的云。”霍云回答。

“好吧。霍云，相当强大的超能力者，你阻止了我两次实验。”命现在的语气像是在宣布霍云的罪行，好像她就是拿着杀生大权的审判官似得。

这种自认为可以随意践踏、剥夺敌人生命的感觉给命一种无以伦比的安心感。

高枕无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但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有点乱，因为至始至终霍云都在保持笑容。他既不愤怒也不悲伤，更没有恐惧。他就像是在自由应对一件微不足道，甚至是与他毫不相干的小事一样。

“那是滥杀无辜。”霍云冷笑一下，“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可以看着无辜的人惨死的不明不白啊。”

“做大事需要牺牲！”

“我也知道需要牺牲！”霍云比命更大声，然后语气放缓说道，“我不厌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好人。但是，既然被我碰上了这种惨绝人寰破坏大秩序的事情，我还是得试着管一管。”

“什么鬼逻辑！你还是去在地狱里说教吧！”命啐了一口，然后扣动扳机。

“砰！”近距离射杀，火药爆炸在枪管里，弹丸呼啸着向霍云射过来。

在命与永的眼睛里，这一切是在一瞬间的事情，但对于霍云来说就是如同慢放的镜头一样。

霍云看着圆形弹丸带着火花射过来，张嘴然后用牙齿一咬——

“当——”霍云在两人眼下叼住了弹丸，然后吐了出去。

弹丸落在地上，命和永呆呆的看着霍云说不出话。但是他们满脸懵逼，看着不苟言笑的两个人露出这副表情，霍云认真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