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回到位面上。旁观者眼中这个没有卢安参与剧情依旧在朝着精彩纷呈的方向发展。
欧洲地区,自美利坚解体后,欧洲就成为了仅次于东亚沿海区的第二大经济中心。
在这条时间线上,领导德意志复兴的元首,获得了历史评价是褒贬不一的,至于批评,自然是元首对犹太人的处理上过于残酷。而赞扬则是因为元首在历史上首次将欧洲凝聚成了一个命运共同体。终结了盎格鲁撒克逊在欧洲充当平衡手无数次挑起战争的欧洲近代史(本位面丘胖在柏林审判后被绞死)。而元首在二战结束后就被刺杀了,戈林上位后立刻让德国政策变得和缓起来。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现在的欧洲的主流舆论则是将犹太人的苦难评定为欧洲走向融合的阵痛。(另一个位面美帝用飞机炸弹帮助中东人民走向民主也是用“阵痛”这个词来形容。)这就是欧洲本土力量较为强劲环境。
当超能最先在亚洲出现后,十二个超能组织在亚洲建立,随着超能现象越来越普遍,大部分超能组织走了出去,而到达欧洲的金羊社和独角社迅速在欧洲政府的渗透下变成了当地的组织。
在意大利半岛北部山巅,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充当装饰点缀的花朵安静的摆放在桌子上。桌子的两端分别是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
两人坐在这里,并没有展现惊人的伟力,但山巅上的狂风不对这两人所在的空间造成一丝一毫的干扰,桌子上的花瓣丝毫颤动都没有。就仿佛这二人将此处空间和外界完全隔绝了一样。而这二位此时正在这个桌子边品论着此时的地球文明。
赫拉(这个世界的代号):“根据最新的消息,这个世界智慧体的崩溃性已经形成坐标锚。而这个世界的文明尚未对这些坐标锚有足够的警惕。”
赫拉对面的男子(代号奥丁)捻起了花瓣叹息道:“这个世界生命的目光被两个宇宙之间的膜靠近带来的物质场现象所吸引。这个世界应该会探索出,超能和智慧之间的关系吗?”
赫拉妩媚的笑了笑说道:“或许有人已经发现了,但是发现了又如何呢,会将心态从得到力量迫切感觉中放开吗?这个世界的文明注定会迷失。文明和文明之间的,会走向同质性的融合,但是在相互接触的过程中先进的一方必然会让落后的一方迷失。”
男子说道:“不同的生命是充满个性的,因为个体的各异,组成的文明才会越走越精彩。然而现在这个世界个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追求自己的个性,为什么依旧会迷失呢?”
赫拉说道:“文明的个体个性越多,文明越精彩。这当然是对的,但是前提是,这些组成文明的个体尽管个性千万,但是必须相互耦合,谨慎的人会理解勇敢的人,勇敢者会守护谨慎的人。活泼的人会为喜静的人止步,喜静的人会为活泼的人留下发挥的空间。这样一来个体的个性特异,文明越精彩。而现在这里的生命开始只注重自己的个性,忽略了相互之间的耦合,每一个个体越来越精彩,但是文明已经开始解体了。”
奥丁放下了花瓣,有些感叹说道:“那个最初取得探测器的存在应该算智慧吧。”
赫拉说道:“是的,他算智慧,但是他身为智慧犯的错,无限放大了,他来自时间下游,千方百计的改变时间上游,试图将世界轨迹变到自己片面理解的世界中,这是智慧试图改变世界的特征。但是当他完成了自己看得到的成就后,恰恰忽略了自己留给这个世界隐患。比如说他的金钱欲望,他的权力欲望,他未自省。他自然的带着这些欲望构建了社会制度。”
赫拉看了看处于思考中的奥丁,接着补充到:“他不自省,那么将他封为圣的人,默认了他作为高层所带来的统治者的道德指标,所以这个时代的人现在也不会将金钱追求,权利追求当成错误,而在这些错误没有修正的前提下,又对对这个世界上突然存在的力量,发展出了新的错误。”
说完后赫拉看了了看默不作声的奥丁问道:“你有何感想?”
奥丁看了看赫拉说道:“只有智慧思维(无论是崩溃还是前进都是智慧的特征)才能做锚。我们并不是锚,我们只能根据这个世界智慧思维中已有逻辑哲学阐述原因。我们的阐述和记录真的完全吗?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些面我们没记录吧。”
奥丁对赫拉说道:“虽然文明的智慧沉沦已定,但是应该还有少量试图跳出的努力。这些异于此时代的点,也该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