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现在才想起来教我功夫,是不是晚了点?
功夫啊,那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不是花架子,而是实实在在杀人的手段。虽然作为一个军事迷陈凌学过一点军体拳,但是要说杀人也只能呵呵了。
打打花架子还行,那种招招对人下死手的军体拳陈凌根本就没怎么学过,看不代表会呀。早知道的话就好好跟那个退伍的特种兵学几招了。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陈凌不认为自己能学的像张蓝风那样。
弄把火绳枪是正经事啊,寇准这一提醒陈凌还真觉得这火绳墙要尽快的弄出来,不然自己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匕首就算了,教训个地痞还可以,用来对付那些刀尖上舔血的亡命徒,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白痴。
如果不是顾及自己朝廷大臣的身份,就陈凌这幅见钱眼开、六亲不认的嘴脸,寇准一巴掌就把他扇到禁军里面去吃苦头了。
不是钱多少,而是陈凌真的太市侩了,好像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其心可诛哇。
祖应元每天都会来酒坊,快把门槛给踢坏了。
他倒不是来蹭酒喝,实在是陈凌这小子不好找,只能来酒坊碰碰运气。
算学院到现在还没有动静,祖应元根本坐不住。
皇帝的旨意在那里摆着,可是陈凌根本就不上心,一天一天的不见人,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到底是忙什么。这算学院可是大事,是会流芳百世的。
这么神圣的事情,他怎么就不上心!
他可是院正!
一个算学院的院正,整天想着做生意,简直是败坏朝廷名声。
算学院的先生他都找好了,就等着算学院建起来马上招学生呢。这倒好,几个月过去了,荒地还是荒地,连土都没动,再这么下去,什么时候能看到算学院的影子。
今天总算是逮到了,抓过来就是一顿数落,如果这算学院再不动工开建,我就上奏皇帝,参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和抗旨之罪。
我又怎么了?陈凌无辜的说道:“没有银子我有什么办法?”实在是没有更多的银子去填补算学院这个窟窿了,他的钱都扔到新建的引龙醉作坊里去了。
只能找李沆,和王化基商量一下,能不能先把买石灰的钱预支了,不然根本就没办法开工。
这种事李沆不会白掺合,早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反正自己也相好了,这种和工部有关系的大生意不是自己一个小孩子能做来的。有李沆在,自己都不用出面。
至于王化基那份是多少,李沆定好了就行。
制作石灰最重要的步骤就是高温加热,建一座炉窑当然好,但是他现在哪里去找钱?这种烦心事还是摔给李沆,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没有炉窑就开不了工,是你没钱,你看着办吧。就当是您入股的钱了。
早就吃定陈凌的李沆像变戏法似得弄来了一群工匠,一个月的功夫就在那座小山脚下建起了四座炉窑,惊的陈凌差点跳起来。
李沆就是故意的!
这个老狐狸又把自己坑了。
“小子,老夫早就说过,有什么赚钱的好主意,一定要叫着我,不然你以为钱是那么好赚的?大树底下好乘凉,我这是在保护你,别板着一张死驴脸给我看。”李沆站在山头上,双手在身后背着,一副春风得意尽在掌握的模样,十分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