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闻言,看了看析木,又看了看何云书,析木眼里还带着泪水,司夏擦泪的动作愈发细致,“不是每个孩子都像你这般的,以后不许再在别人身上试药了,”司夏说着,眼里带着几分认真,直直地盯着何云书的眼睛,何云书被司夏看得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以后,不在别人身上试药就是了。”
“不仅如此,你回去之后,把《道德经》抄十遍,不许别人代笔。”司夏说完,何云书便点了点头,敷衍地应着,“是,好。”若不是看着司夏还有些顺眼,难得称心。火凤神医早就耐不住性子离开了,哪里会这般温顺地答应所有的条件,司夏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析木,有些歉意,“对不起啊,原本是想着,你跟着他能学到几分药理的,现在看来,还是行不通,”司夏说着,眉间微微蹙起。“这样吧,以后若是你想学医就来找我,或者找晴欢姑姑,我们都是极其愿意教导你的。”
“不许找司夏。”何云书说着,看着析木,声音带着些许冷淡,司夏皱眉,正准备说些什么,析木就应道,“不找王妃。”小小的声音带着几分害怕,司夏横了何云书一眼,对着析木软声哄着,“没事,不用听他的。”析木虽然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想着,以后要离那个小屁孩和王妃娘娘远些。
司夏看着析木离开,这才看着何云书说着,“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心,司夏细细地打量着何云书,“你身上怎么会有那般残忍的毒?”
“我怎么知道,”何云书凉凉地说着,带着几分不在意,“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只是想研究一下这毒药到底是什么。”何云书声音倒是极其平淡,童稚的脸颊带着几抹平时没有的认真,司夏只觉得有些心疼,小小的孩子,便成为了火凤神医,现在看着,身上还有自己都无法解的毒,司夏想着,看着何云书的眼神里面带着些许同情和怜悯。
何云书眼里闪过丝丝凶光,若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司夏,他早就将那个人挫骨扬灰了,但是这个人偏偏是司夏,他只得按捺心底翻滚的杀意,撇开了头,“别拿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恶心。”
司夏坐到何云书身边,何云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司夏抱进了怀里,胸前的浑圆更是直接紧贴何云书的脸,何云书只觉得人像是被开水烫过的,整个人都带着一丝诡异的热度,司夏还不自觉,“何云书,虽然你性子恶劣极了,但是,我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你的。”声音虽然软糯,但是却带着几分何云书没有听过的坚定和真挚,何云书一时怔愣,忘记了挣扎,这句话他听太多的人说过,只是那些人要不就是为了报恩,要不就是希望他去救人,要不就是带着一副怜悯的语气,要不就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他原本以为,再也没有别人可以让他感动了,司夏这句话还是一不小心就戳进了他的心窝,只觉得心底暖洋洋的。何云书嗅着司夏的体香,微微勾唇,小手抱住了司夏,就这般下去吧,何云书在心底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