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溪的脸上,有着激.情过后的红晕,闭上眼睛休息了好久才稍微恢复了点,她想到敬茶之后张辰匆忙地离开,问他:“刚才你急匆匆地去做什么去了?”
“处理许勇的事去了。”张辰说了这一句,就发现怀里的人儿身躯一僵,“你早就知道了他同二妞的事儿了吧?”
“我……”
“好啊,合着全家都知道了,就瞒着我一个呢?”张辰佯怒道。
“当然不是了,谁都没有故意瞒着你好不?谁让你自己眼睛瞎没有发现他们的端倪呢?我们可都是自己发现的~”乐溪一脸的鄙夷。
张辰检视自己,也对,自己好长时间没有在都城露面,然后回来了就忙着同乐溪联络感情,再加上一摊子生意上的琐事,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注意两个人的互动。家里人都看好那一对儿,谁都不会没事找事去他跟前‘告密’,他迟点发现也是应当的。
“对了,你知道娘同爷爷给我包了多大的红包吗?”乐溪想到在张辰进门之前自己正数着的红包,开口问道。
“多大?有没有这个大?”
察觉到他问的是什么,乐溪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颊又红了,“别没个正形!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啊!”张辰一本正经道,转头在那因为生气而撅起来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滚!”
打闹一番之后,张辰才端正态度道:“不管他们包了多少,你尽管收着就是了。”
“可是里面包括一张望鹤居的房契~”乐溪弱弱地开口。
张辰也觉得惊诧莫名,不过在想到母亲倪均瑶这段时间的转变,他又释然了,“既然她敢给,咱们就敢收了呗!”
看乐溪又想着恼,张辰才一脸正色道:“望鹤居本来就是张家的产业,左右以后都是要交给我的,她这样做,也只不过是把这个时间提前了几年而已。”
不过在他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倪均瑶之所以把望鹤居的房契交到乐溪的手里,无非是觉得她就算是手握房契,也绝对不会在她这个将军夫人还能管理得动的时候,从她的手里把望鹤居的经营权给夺走的吧?
原谅他知道倪均瑶的所作所为之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龌蹉不堪的,虽然这样的猜测不一定是她的本意。
实在是她以前对自己从无宽待,自己作死把自己的形象给毁了。要他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把她朝好处想,还真的是有些困难。
至于银子,不用说也要十万两起步了吧,毕竟望鹤居现在,还正处在盈利不菲的时期。
……
张辰夫妻俩的这一番言语,把真心想要同儿子儿媳搞好关系的倪均瑶给全盘否定了,对此她一无所知。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后悔自己以前做的太过,让儿子死心至厮了。
一个月的时间,张辰没有离开都城半步,就算是外出,也都会随时与乐溪同行,他们两个人成功地向众人演绎了什么叫如胶似漆缠缠绵绵。
二妞同许勇的关系经过了张辰这道明路,也突飞猛进起来,他们很快敲定了订婚的日期,在腊月初十那一天,成为了一对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