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西总督羽颜文护,眼光闪烁的,瞄了几眼,吃了丹药,正面色红润的舞着“杨”字旗的杨广文。
感觉他命还会很长,略微犹豫、略微磨蹭的抬了几步,咬咬牙,走到廖西洲身后。廖西洲体型硕大,所以,羽颜文护矮小的身影,算是躲的有些不起眼了。
夜白突显而出,刚一抬手,一个作态,似乎还想和总督说话,却被从六首龙龟内退出的王世满,一把捂住嘴巴,低沉迅速的说:“军师,你那纸片,不要多言,皇上面前,我早就跪了。”
夜白似乎信又不信,遁地而去。
其他各人都有各人的选择。
但是,说最紧张,还得是安乐王蓝蔚。
剑拔弩张的气氛,预示着天下的大乱,在今天里,似乎又要第三次再起。
满天神佛保佑,太上老君、通天教主等等大能。
好死不死,要打明天打,我蓝蔚,受不住这引起天下大乱的因果。
翩翩君子,还是那个白衣的翩翩君子,只是无风处,那身白衣,却略微颤动着。
天下大乱,怕个什么东西,统统给收拾了。
全息影像里,王奋自然看得到有那么一撮人聚集起来。
不说灭天灭地,灭他们足以。
只是,现在暂时不急,我强敌弱,先熬着。
“椅来!”龙椅飞入六首龙龟内。有龙头的金椅子,肯定就是朕坐的。
王奋淡定的一挥手,可挥之不来。反而是椅子,四条腿摇了摇,做出拒人千里的样子。
这就是灵宝了,欲得灵宝,肯定得出血。王奋随手就在自己后背抹了一把,立马挥着血手,朝着椅子抓过去。
灵宝有灵,躲起来,自然也就轻松,任凭王奋几下都扑了空。
“廖西洲这胖子都能坐,朕大秦天子凭什么坐不得?你也反了不成。”王奋指着椅子大声呵斥,一个物件都制服不了,还怎么坐天下,倾国力。
“你的弟兄们,都被我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了。你倒好,还闵顽不灵。”王奋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龙椅和六首龙龟的其他物件,是一套的,徐徐善诱的说。
王奋说完,椅子先是一顿,然后四条腿,奋力的左右摇了摇。
“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椅子肯定是能明白王奋所说,用力的点了下椅背。
能沟通,那就好。
“你们不是一伙的。那你就更不好了。他们每个月还总有个几天,客串下的,来我的寝宫溜一圈,意思意思下。你倒好,从我出生就窝在议政院,和我这个大秦天子,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你至朕与何地,至天子的颜面何存,至天下大义与何处。”王奋是窝火的,朕是天子那,凭什么胖子坐得,我坐不得,不管是人不是人,总讲个理字。
王奋越说越急,不等椅子有何表示。
噼里啪啦得又是一通,不为啥,回忆起以前得日子,苦逼啊。
“朕苦啊!天天吃着这顿,想着下顿,每天每天吃不饱。你说你,摸不得,碰不得。反倒天天在议政院里一副老神在在得,在内圈里充老大。”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倒好,你有人拜你,得与何处,知道不?都是因为朕这天子的威仪,没我,哪有你。没我,震得住,你早被拆的七零八落得,五马分尸。”
“你说我天下都坐得,坐不得你的主。”
“你是个什么东西,朕都挨饿,你却从来不饿。”
王奋一声高过一声,说得东西也越来越不靠谱。这下子,外边的人也终于从隐隐约约,听到了个仔仔细细,细细琢磨起来,是说你,还是说你,还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