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泉正找不到理由给南匈奴、屠各灭族,现在这个名义的南匈奴单于这般挑衅汉室,他自然要派兵讨伐,顺带着以此为借口,待朝廷大军胜了南匈奴后,就将其部族以对鲜卑、羌人事灭族。
汉军五万两千余大军浩浩荡荡,杀向南匈奴老巢美稷郡,屠各、南匈奴经历惨败后,不断拼凑所剩的七万余联军严阵以待。
见此,汉军不慌不忙,骑兵护卫两翼,步卒冷静以车围成圆阵,面对胡族联军惊涛骇浪般扑来,百架弩车齐齐暴吼,巨箭化为一道道流光,冲在最前面的胡人一瞬间被扫光。
飞驰中的胡族大军乱成一团,被马匹绊倒摔死的人比亡在箭下的人还多,好不容易平息乱象,阵势渐稳,又一轮箭飞来……
胡人联军不得不冒着惨重的伤亡,杀到汉军阵前二百余步,跳下马组成步弓阵,回击汉军,掩护骑兵。
汉军弩士在盾手的保护下,又射出一波弩雨,形成一道死亡防线,没有胡人能踏进百步之内,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尸体,高高垒起,形成小山。
见强攻不行,胡人只能左右翼斜插,以图分散汉军火力,让中军其他胡骑有机会和汉军肉搏。
不过,这一招对于那些早就熟悉胡人战法的并州边军来说,根本毫无效果,胡人只能用血肉,打开一条出路。
双方血战半日,胡族联军伏尸两万余人,如今坐阵南匈奴的老王见此,只能重整列队,准备再发动一轮进攻。
然而,这场战斗其实从一开始,结果就已注定,汉军准备已久,岂是胡族联军螳臂当车可以阻挡?
而且,随着伏泉逐渐控制中央朝廷,他对于马镫、马蹄铁的管控不再严格,也在慢慢从凉州军嫡系开始扩充全军。
这一次张济、李傕所带京师凉州兵,甚至关羽麾下诸多骑兵,也都配备有马镫、马蹄铁等物。在骑兵战力上,汉军多数已经超过胡人,本身这就已经非常欺负胡人了,再加上汉胡两军其实实力相当,自然那些胡兵就更加不是汉军的对手了。
汉军五万两千余人,不顾险阻,以并州刺史孙坚、度辽将军关羽、使匈奴中郎将公孙瓒三将为首,率兵猛追死打胡人,有着将帅出师前的严令,面对不少胡人的投降,汉军根本不为他们的求饶所动,纷纷以不留活口为前提,将那些见势不妙,想要投降以待来日的胡人尽数诛杀。
对于伏泉来说,他不需要留那些附庸的异族,这些异族一时臣服又如何,“非吾族内,其心必异”,伏泉要的是汉朝疆土永远和平,而不是短暂的效忠。
而且留着那些异族在汉境,也是浪费土地,占有本就已经不够大汉百姓,耕作生产的土地资源。以大汉如今人口的饱和数,即使有曾经的太平道之乱和羌人乱事,造成数百上千万人口的损失,但毕竟人口基数在这,只需要保证不再出人祸,控制好天灾,等着下一代人口爆发,中原的土地肯定不会够汉家百姓的生活,到时候只有不断向外开拓。
可是因为内附的原因,在北疆数郡,都有不少人口优势的南匈奴、屠各人,自然就成了伏泉的眼中钉,对于这些总是降而复叛的异族胡人,伏泉当然不能容忍他们继续这般愚弄大汉,除非愿意完全融入汉族,不再以故族自居,否则,他是一个俘虏也不想要。
大汉的人口已经太多了,有限的土地当然得给听命大汉的人去生活,至于那些根本都不听令大汉的人,伏泉觉得让他们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最好。
光熹元年,秋七月,汉军三路兵马,直捣南匈奴王庭,又北上扫平屠各族居地,连战连捷,皆大胜之。
除确认完全归附的数千胡人“少年”外,汉军斩杀胡人八万余,俘青年女子三万余,其余胡人多数北逃。其等多数塞北长史府所俘,筛选之后,或杀或编入长史府屯田,少数则逃入茫茫北疆塞外茫茫草原之中,但真正能存活者,甚少。
自此,并州以北,再无匈奴胡人痕迹,而伏泉对于北疆的战事,没有因为南匈奴、屠各的灭亡而停留。
待并州大捷传来后,伏泉毫不犹豫,继续他的计划,他当即在大捷朝会上奏朝廷,细数当年乌桓与张纯、张举等贼,举兵自立,欲成一国之事,请求朝廷下诏,以并州征讨南匈奴、屠各之汉军中,抽调一部骑兵,配合幽州刺史黄忠及护乌桓校尉吕布部骑兵,出塞以战养战,征讨塞外汉军一直讨伐困难的乌桓诸部。
这份上奏,很快遭到朝中不少大臣拒绝,毕竟随着前幽州牧刘虞在任上,招降了不少乌桓族,使得那些原本谋反的乌桓族多再次效忠汉室,许多大臣觉得完全没必要再多花费钱粮去讨伐乌桓这不需要多做在意的小族。
只是,这些意见,根本阻止不了如今的伏泉,特别是他们一直用烂大牙的粮草后勤和胡人已经效忠,大汉不需要为这塞外小族,浪费资源等等的理由。
在对待异族这件事情上,深知草原民族一旦人口暴涨的可怕的伏泉,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留任何可能掀起大祸的隐患给子孙的。
就算是如今的乌桓实力不强,比之南匈奴、屠各,甚至以前被汉朝灭亡的鲜卑,乌桓都很弱小,但是,伏泉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任何崛起的可能。
一番扯皮,朝臣根本动摇不了伏泉分毫,而朝中一群家中子弟,都在参加北疆战事的朝官,也都请求朝廷批准剿灭乌桓,最终在宋太后的应允下,小皇帝刘崇诏令并州军会合幽州军,出塞讨伐乌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