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白送也能比我们撑的久?吾不服!”潘龙一连砸碎了十几个花瓶,这才停手。脸上的表情亦然已经陷入疯狂之中!
如今一赌,真没退路了。
赌场那边现在因为自己与族长们意见不合,一气之下已经有了家中其它人等暂时管理了。自己能从那边抽动过来的资金,极其有限。最多也就是以前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打手和人脉关系还在!
“少东家,家主来了!”刘掌柜上来了,始一张口就将潘龙镇住。
“我,我,我爹来了!”潘龙竞是有些慌乱了,曾几何时,他可是张狂而自大的连自己爹,隐隐间心里都没放在眼中的。可是现在!
少时,一位华服中年男子上来了,在其后还有数位年老长者。
“爹,二爷爷,三爷爷,你们,这是都来了?”潘龙越发的有些紧张,若是没有如今这般境地,也许他还能硬气如常,然而,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我们若不来,只怕这外面的产业都要让你败光一大半了。想几何时,我潘家的产业,就是同为开封八大家的,其它七家之半数加起来也比不过。可是看看这才几个月?龙儿,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本想让你受点搓拆,就此迷路知返,现在看来当真是骑虎难下,只能是请的动当今的那位,做个和事佬。服个软,表个忠诚,破产灭灾了!”
随着对面自己爹的嘴巴这么一张,潘龙听完后悔莫及之间,竞是还有一丝解脱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你这里由族中其它人接管。回家好生壁门思过去吧!”对面的声音再起,这一次却是让潘龙直接软坐在了椅子上,垂下头再也抬不起来。
潘龙是让人架着下楼的,楼上几人看着给架着回潘家的潘龙,皆是相视间一叹。
“龙儿固然有失,但其实根子算计失误,抱有侥幸的何尝不是我们?其实细细想来,这是贪心不足却没有考虑过后果的失败啊!只希望,这件事能服软,花钱免灾渡了过去。毕竟,百果新酒和我们的酒楼所主营之酒,一个是果酒,一个多数是米酒,根本上的冲突还是可以避免的。若不是一时贪念要占了曹家果酒的产业,哪有后面的种种龌龊?”潘家家主叹息道。
“千算万算,没能算到曹家竞然如此铁了心的帮赵柽呀,而且细细想来。其主因也有太子失利有关,我们和太子的关系很近。反水只会里外不是人,对赵柽那边。只能服软,却不能投靠,这是基准。家主可不能乱起心思呀!”一老者突然轻轻的提醒道。
“如今之计,只能是请那位出面了。赵柽在他面前最近固然得宠,但想动的了太子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朝中清流也是不会答应的,就算无为,只得岁月静好,则一切水到渠成。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切记,切记啊!”另一老者,眼中闪出一道精光,提醒道。
“事关潘家百年大计,我自会有分寸的。二叔,三叔,龙儿的错,我会帮他修正过来的。这些日子以来损失的钱财,就以赌场为押。从此以后,赌场那边,我不在管理。此为可否?”
“如此甚好,我没有意见!”
“我也没有意见了!”
眼见房间里几个潘家大人物交谈的内容越来越有些禁忌起来,站在边上的刘掌柜连忙告退出来。
如今的他,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明面上他是潘家家主的心腹,但是暗地里他还是潘家其它几房的内线,可谓双面间谍是也。
如今潘家多事之秋,那些利用他的人,现在也没几个关心他了。许下的好处也没的兑换,不过,如今这境,想想没有成为替罪羊,当属走了好运了。
不由的让他心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只想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赵快为好。亦然已经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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