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还是循例先喝问一下。实在不行,只好再次节操碎光了!
“大胆橘右京!速速报来,为何要行刺本官?”朱子龙的分身喝道。并且,随手就是一块惊堂木,“啪”的一声,砸打在桌子上。
边上的几十个手下,也配合式的冷哼连连。
“你等来自日本国哪州哪府,说与我听是什么人派遣来刺杀的?又肩负了何种使命,还不与本官一一从实招来!要知,我朝素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说!”
这几句台词说完,朱子龙的分身自觉甚为满意。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女忍橘右京依旧俏生生站在那里,云淡风轻。一脸的无视,仿佛刚才没人在说话,没人在喝问于她。她在盘算今天晚上夜宵吃啥一样的淡定!
朱子龙的分身心里那叫一个气呀,怒道:“人犯橘右京,你且来看!”
说话间,手指一指左侧。有个奇怪的木马,哦不对,是木驴。朱子龙尽管节操碎了一地,但在对付女人上面,还是有男人传统的怜香惜玉的本能。在他心里可能认为,对女人最大的刑罚,可能就只是坐木驴了。
哪知这橘右京看上去身材单薄,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却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听来这等危险的话语眉毛都不动一下,嘴巴依旧紧闭。当然,主要是骑木驴,这玩意可能对她来说,丝毫没有威胁度也说不定!
眼看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朱子龙恼将起来,反手抄起一条皮鞭,挥手向橘右京脊背上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后者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跟着一道殷红血印慢慢浮现出来,这一下打的着实不轻!
朱子龙的分身估计着,这一下下去,对面的妹子再怎么忍。也得惨叫一声了!
然而,对面的反映很奇怪。
只见女忍橘右京,身子随着鞭势颤抖了一下,鼻中的呼吸也跟着开始有些沉重。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但是嘴巴一打开,发出来的却不是惨叫声,而是呻(生)吟之声。
朱子龙拿皮鞭的手,差点没有打滑,失手皮鞭掉地上。
一脸的囧!
干情你不但一点不痛苦,还能享受?有没有搞错?那我打个屁的劲儿呀?
此时此刻,朱子龙的分身心中不免有些感觉无语,第二鞭就有些挥不下去,举着鞭子强硬的说道:“橘右京尔,到底说是不说?不说我可要再继续打了?”
对面完全没回应,朱子龙的分身又是一鞭下去,这次打在她屁股上面。与此同时,响起的呻吟声,比刚才还要大了。
“这位宋家大官人,你这一鞭,可比刚才那一下要轻了呢。呵呵呵!”女忍橘右京终于回话了,声音很是动听并且诱人,但是这内容嘛,怎么听的感觉有些诡异?
朱子龙:“……囧!”
我了个去,老子是继续打,还是不打了?怎么感觉不管怎么搞,输的都是我?
还能不能愉快的让我审讯了?这么多围观群众,我可怎么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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