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太监在床笫之间,男根甚至能够“突出将寸”,虽不如正常男人,但勉强可以与女人过性生活。
河间府这临时的衙署里头,给整治得精致无比。内堂光是仕女就有数十近百人,内室一地的胭脂花钿,正是歌姬舞后留下的痕迹。香炉在四下犹自发出幽幽的香气,床上陪同之女在童贯之侧就有数人。
好个大被常眠!
数十近百个莺莺燕燕的四下环绕,只是伺候童贯高卧,童贯一声咳唾,就不知道该有多少人涌上去伺候。权力使人疯狂,使人入魔,其间的好处不足以外人尽道也!
不过今日不同寻常,多日前的那道军情急报而回,让童贯这几天就算美人在侧也是难以安心入睡。每每都是抬头看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间,外面有管家带马植入内院。
马植刚刚入内,扯开了嗓门儿:“宣帅,属下求见!有大大的捷报而来,燕地局势,已有大变!”
“深之,何其静气之少邪?某向来鸡鸣即起,算有大事,也必当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有什么军情,将来看罢,好与你分说!”房间里童贯传出声音,不过说是要人家冷静,其实他的声音里也是透露着一股激动的情绪。
马植如今已是童贯的心腹中的心腹,当下入内,卧房当中,陈设一如汴梁富丽景象,四下里都是香气馥郁。到处都是漂亮美艳的仕女,他却目不转晴,只是送上情报。
床上,侍妾在童贯身后垫上了厚厚的靠枕,后者就这样拿起情报打开来细看。
仅仅只看了几眼,童贯眼睛就瞪得宛如牛眼一般。低声吩咐一句四周的美貌仕女们:“再加两盏灯火,某家要看个仔细!”
等到一分钟看完,童贯的嘴唇都在激动的发抖。
一下掀开被子,跳下榻来,动作敏捷得根本不像是一个快60岁的老年人,反而更像是一个20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般。
他一把走到马植面前,扬起军情信件,急急的问道:“深之,此军情可真否?”
“以安排多轮探马回报而来,军情始终如一,更有心腹回报,可信度只少九成,属下看来,此事有夸大成分之外,只少真事不容怀疑。这是大喜呀,宣帅。辽人在涿易一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那贺君带军人数不多,却东征西成,仅仅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我近十万边关军都不能做成之事,行之八九,当真是不凡!”马植一脸妒忌的回答道。
童贯满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久久不消,那怕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等到回过神来,童贯这才觉出地上冰凉,忍不住就是一哈哈大笑道:“深之,此子不凡……若能拉拢一二,再多分润一些功劳到手,朝中小人繁言,只怕就是立刻烟消云散,再无人可以动摇某家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