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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牛碧震惊万分：“你说是大仙杀了那混蛋？”

“虽然不想承认……”凌小雅无奈的说道：“但事实就是如此。”

牛碧面沉若水，一股压抑的气氛在车里蔓延开来。

凌小雅轻声道：“牛碧，我知道，也许这会毁了你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财富源泉，但杀人者，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希望你能配合。”

“配合？”牛碧望着凌小雅，笑的有些苦涩：“配合之后，我就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开始起步的事业，我配合你们，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呢？”

凌小雅沉默片刻，最后说了四个字：“我很抱歉。”

牛碧仰躺在车座上，半晌无语。

凌小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牛碧，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

牛碧扭头看着她，淡淡的道：“哦，是吗？”

沉默片刻，凌小雅说道：“抱歉，事关机密，有些事我不能对你说，但你所说的大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也许他最终会为国效力，到时……也许你的事业不会受到影响。”

“为国效力？”牛碧面色一变：“一个杀人犯也能为国效力？”

凌小雅点点头，又摇摇头：“牛碧，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平等的，杀人者，也许会成为令人唾弃的杀人犯，但也有可能成为民族英雄，你是男人，应该知道《男儿行》吧！”

牛碧点点头：“听说过。”

凌小雅轻轻念道：“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牛碧面色一变：“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没错。”凌小雅轻轻点头：“对于那些能力超强的杀人者，他们有可能成为恶魔，也有可能成为英雄，纵观历史，有哪个功成名就的人不是踩着无数尸体成就王霸之业的？所以你说的那个大仙，如果能为国

家所用，他就有可能成为国家利器，到时……”

牛碧沉默片刻，道：“好吧！凌姐，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如果……”

“如果事情不对，我会想办法尽力补偿你的损失。”凌小雅保证道。

牛碧松了口气：“有凌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我对大仙的了解并不是很多……”牛碧把中午和炎无艳说过的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牛碧有一种天生的本事，就是说睁眼说瞎话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实际上，如果牛碧去好莱坞混，可比那些所谓影帝表现的好多了，拿十个八个小金

人绝对没问题，也正因如此，牛碧才敢设局，才敢以身犯险，玩一场无间道。凌小雅听完牛碧的讲述后，心里对地狱拘魂使的身份愈发震惊，也许牛碧不知道，他胡编乱造的地狱拘魂使的身份，居然和凌小雅所了解的某些传说人物格外相像，也就是因为这样，牛碧误打误撞之下，

居然让这个谎言无限接近了真实，只是牛碧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牛碧吐了口气，望着凌小雅：“凌姐，还有需要我配合的事吗？”

凌小雅沉默片刻，摇摇头：“牛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那我……”

“平时怎样，还怎样就可以，这件事，不是你这样的普通人能触及的。”凌小雅毫不客气的说道。

牛碧一愣，随即自嘲的一笑：“是啊！不管我如何自诩是个爷们，可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牛碧，其实你已经很出色了，只是……”

“我明白。”牛碧笑了笑，望着凌小雅眼中那一抹担忧之色，心中一暖：“凌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打车……”

“我送你吧！”牛碧不容置疑的说道。

感觉到牛碧大男人的果决，凌小雅眨眨眼睛，轻轻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牛碧笑了笑：“不麻烦。”

送凌小雅回到警局后，牛碧不再停留，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吴语嫣迎上来，双手比划，似乎在问牛碧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