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茶的安泽差点被呛死,这么不要脸的差役,当即把碗摔在地上,‘哐啷’地碎了一地。
“混账东西!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他怎么也想不到江鹤会是这样的要求。
“殿下恕罪,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还请殿下原谅!”江鹤立马磕头,临时还幽怨地看了一眼尉澜和婉儿一眼,好像在说,都怪你们。
“恕罪!让我恕什么罪,你们应该请慕老头恕罪!请婉儿恕罪,你知道她小小年纪出来跟她爷爷一起买包子是多么辛苦吗,你居然以公谋私,还要这么冠冕堂皇的条件,你让人怎么恕罪,若现在还是我主事,你的脑袋早就落在地面上了!”安泽大声骂完,传得半条街的人都围观了过来,他们都想看看这狗官如何被治罪。
安泽可是嫉恶如仇,他思想虽然年轻老成,可他依旧有着一腔热血。
今天刚刚把整个大权交给尉澜,就出现这事,而且还是当着尉澜的面,这是他以前失职啊!没有管理好。
相当于把他的脸‘啪啪’打得直响。
“傲霜,给我打,狠狠打,留他一口气到明天游街示众就行!”等他们说完,尉澜可不想废话,这种人渣留在哪里都是影响市容,如同害虫,危害民众。
“是!”傲霜可不会客气,直接上去,用刀鞘一斩江鹤的肩膀。
嘎啦!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
“啊!”江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些围观的民众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大街安静了起来,变得落针可闻。
“你是谁?凭什么处决我?”江鹤咬着牙问道,是啊!他可是命官,如今在这里除了安泽,谁有能力处决他?谁敢打他?
这话对于傲霜来说没用,她只听从尉澜的话,叫她打人可绝对不会打狗。
手起刀落,剑鞘再向江鹤另一边肩膀砸去!
嘎啦!
又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傲霜可是连大将军都一脚踢飞,还扬言能打五个马贼的人,这去取差役,估计和马贼差不多,甚至比马贼还要差。
这样的江鹤怎能受得了傲霜连续两次出手。
原本他有时间躲的,可他居然问傲霜‘为什么’,她可不会告诉他你该打。
“啊!”江鹤又是一声惨叫,也清楚别人不会说什么,但此刻的他除了嘴,手脚都是发软,连腰都不能挺直。
江鹤一起的那些差役,此刻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若是以前,有人敢这么对他们的头,他们肯定冲上去,可现在,安泽就在那里,他都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这样他们更加害怕,也明白,打江鹤的就是安泽一起的人了。
他们到现在还不明白,是尉澜要的这一切,尉澜的权力比安泽更大。
他们连刚才婉儿的话都没有考虑,只想着尉澜是安泽的人,完全没想过尉澜惊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