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纯也随之附和耿武的意见。
荀谌和辛评大喜,四人当即约定同生死,共进退。待酒宴散后,荀谌取出了一只信鸽,将信件绑在了信鸽的腿上,抛向空中。
逢纪得到了信件,立刻去见袁绍道:“主公,邺城来信,耿武和关纯欲在主公进城时,伏于城边,谋杀主公。”
袁绍身披戎装,脸上波澜不惊,沉稳道:“知道了,到时候我会让颜良、文丑护于左右,你先下去准备吧。”
“诺!”逢纪拱手告退。
袁绍是一个很奇怪的复杂体,在他落魄低潮时,往往是他最英明的时候,有如开挂了一般。可在他繁华富贵,达到人生顶点之后,却又迅速变了个样子。
几日后,准备妥当的袁绍引着两万大军来到了邺城。身旁两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猛将尤其瞩目。
对于袁绍的到来,韩馥自然是大喜过望,带着冀州文武出城十里迎接。
见到韩馥那真诚到愚蠢的样子,袁绍简直快要大笑出声。这可怜的家伙,估计到现在,还是被蒙在鼓里。
到了城门口时,袁绍忽然止住了脚步,看向站在一旁的耿武、关纯道:“尔等奸计已经败露,还不束手就擒!”
耿武和关纯吃了一惊,在看到袁绍身边的荀谌和辛评时,顿时翻然醒悟,自知中了那两人的奸计。
然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人拔刀而出,想要拼死一搏。但怎奈何袁绍早有准备,颜良立斩耿武,文丑砍死关纯。
众人大惊,袁绍却傲然踏过两人的尸体,步入邺城,尽夺韩馥之权,给了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名头,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尽分掌州事。
韩馥这才醒悟过来,懊悔不已,但怎奈忠于自己的人,都被自己给逼退了,孤家寡人的韩馥害怕袁绍谋害他,遂弃下家小,单马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袁绍这边夺得冀州之时,叶寻已经到达了青州城临菑,望着这座雄伟的城池,叶寻心中感慨万千。
自己的一切,都是从这座青州城开始的,如果自己当初不冒险偷袭青州城,只怕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四处流窜着。
城门口旌旗蔽日,整齐划一地排列着两队仗仪兵,一眼望过去,几乎全是一米八的身高。身上盔甲鲜明,手上兵刃锋利,昂首挺胸,气宇轩昂。
“石达开,拜见主公,恭迎主公回家。”石达开身披甲胄,穿戴整齐,半跪着拱手说道。
叶寻扶起石达开,笑道:“这些日子里,辛苦达开你了。”
“属下每日也就练练兵,处理下军务,日子轻闲的很,哪比得上主公你辛苦。”石达开憨笑道。
尽管已经很久不见,但再次见面时,两人依旧如当初那般。
一旁的龚景身着锦衣,捧着州牧印章上前祝贺道:“恭喜你叶寻,今天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看到已经苍老了许多的龚景,叶寻淡然一笑,接过了印章道:“那龚使君是想回家养老,还是继续留在青州效力?”
“我年事已高,也是时候颐养天年了。这青州,就交给你们这些年青人了。”龚景捻起颌下胡须笑道。
自从上次被叶寻威胁了以后,龚景也就看淡了,反正他也争不也叶寻,还不如好好的陪伴自己的家人。每天处理完政务,便和自己的家人聊聊天,散散心。
“李老呢?怎么没见到他来?”叶寻左看右看,唯独没有看到李鸿章的身影。
他现在可是急缺人才的时候,自然是想要把李鸿章再度请出山。他就不相信了,他现在可是朝廷正儿八经封的青州州牧,那李鸿章还会反他吗?
“李老卧病在床,所以不能来见主公。”石达开蹙眉说道。
自从叶寻便封为青州州牧以后,李鸿章便对外号称自己得了重疾,闭门谢客。就连叶寻回到了青州城这等大事,李鸿章依旧在卧床养病,拒不迎接。
叶寻微微一笑,他已经知道这李鸿章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接下来,就看他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