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乔栓柱!”李壹问。
“回大人话!正是标下。”士卒答道。
“为什么打郎中?”李壹问
“回大人的话,这郎中进帐来絮絮叨叨地纠缠不清,非得让我洗脚,剪手脚指甲,而且还让我用青盐刷牙。否则,不让标下睡觉。因此标下一时心头火起,便揍了他!谁料这郎中不经打,两三拳便打趴下了。”乔栓柱答道。
“打了人,还这么有理!”“是啊!这些丘八手真黑。”“李大人!为我们作主啊!”“哎呀!这差事没法干了!”一群郎中见状顿时闹将起来。
“都吵吵什么!都给我闭嘴,大伙听李大人说。”秦勇见状,大声呵斥道。
众郎中见状顿时闭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呵呵!”李壹看着乔栓柱,笑道:“是我让郎中们这么做的。郎中们是在执行军令。你打了郎中便是违反军令。”顿了顿,又继续问道:“乔栓柱!你公然违反军令,该当何罪?”
“扑嗵!”乔栓柱双膝跪地,道:“李大人!标下不知这是大人的军令,误打了郎中。标下心中有愧,请大人责罚!”
李壹笑着扶起乔栓柱,道:“你可知我为何要颁此军令?因为此次我们是出海作战,船上地方狭小、人又多容易染上时疫,别的不说,单凭一个痢疾!就可让我军折戟沉沙、大败而归。只有早晚刷牙、洗手洗脚、不饮生水、搞好个人卫生,才能避免得病。”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说!本官这么做有道理吗?”
“大人!标下知错了。”乔栓柱双手抱拳,垂首道。
“好!”李壹舒了一口气,道:“你既已知错,本官本不该罚你,但军令如山!犯了错就该罚,今儿仗责二十,你可心服?”
乔栓柱闻言伏地叩首道:“标下心服口服!”
众将官返回营帐后,各自归位后坐定。只见秦勇举杯走向李壹,笑道:“李大人!我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今观你这治军之术,我算是彻底服了。”言罢,遥敬李壹,一饮而尽。
李壹笑着饮完杯中烈酒,朝孙幼才笑道:“孙大人!我明日还需向你借些银两。”
“多少?”孙幼才警觉地问道。
李壹笑着伸出两个指头,道:“这个数!”
“切!才两千两,没得说!这银子我包了。”孙幼才大喇喇地说道。
那料,李壹笑着摇摇头。
“什么?”孙幼才跳了起来,道:“两万两!!!不行不行,我这儿真沒那么多银子。”
“嗬嗬!”李壹笑道:“你就别装了!一句话,我明儿一早,若看不到两万两白花花地银子。我就把你那件糗事给抖落出来!”
孙幼才顿时:“……………………”
哈哈哈!营帐内众将官见状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