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如此说,我倒还真有件事想麻烦使君呢!”林渊笑嘻嘻地道。
“何事?”曾英问道。
“还不是商会之事。因我无意加入扬州商会,他们便对我施行‘封困之策’,害的我生意大打折扣不说,还险些耽搁了齿刷制作之进度。不论是肖家还是扬州商会,都是极为麻烦之事,我若对付全力以赴对付肖家,势必无甚精力应对扬州商会。到时我两面树敌,必败无疑啊!”林渊颇为无奈地道。
听完林渊所发牢骚,曾英顿时皱起了眉头。
林渊却在心中窃喜,他并不是应付不了扬州商会。
只是既然官府有求于他,何不将扬州商会直接交给官府去对付?
何况,有官府出面,扬州商会对他也无可奈何。
而他林渊,就喜欢看别人想对付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尽管全力以赴牵制肖家,扬州商会之事就交给本官来处置。”曾英沉声道。
“有使君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对了,还有那批齿刷,使君可是要我按时交付?”林渊问道。
曾英点了点头:“既然要对付肖家,少不得会用到扬州守军。你尽快将那批齿刷送来,到时还要靠扬州守军来震慑肖家,若他们关键时刻丧失了战斗之力,所有的计划岂非功亏一篑?”
“使君放心,我这回去让他们连夜赶制,绝不会耽误对付肖家大计!”林渊正色道。
曾英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道:“能否将肖家这颗毒瘤除去,就全看你的了!”
林渊笑了笑:“我与肖家敌对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全力以赴。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曾英点了点头,随即命人送林渊离开了府衙。
出了府衙之后,林渊便看到胡万三在府衙前等他。
见他出来,胡万三忙迎了上去:“林兄,你可算出来了。”
“有劳胡兄挂念。”林渊抱拳道。
“林兄,胡某已备好了酒席,请林兄前往一聚。”胡万三道。
他们在公堂之上打了半天的官司,此时已过午时。
林渊肚内馋虫也早就被勾了出来,便不再客气,点了点头之后,跟着胡万三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酒楼之中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两人所在之处是一座独立阁楼,倒也清静。
“林兄,真有你的,几句话便将肖宇权那老小子气的险些吐血。此番若非有林兄在,我等吃亏不说,恐怕还会吃官司!”胡万三与林渊斟了杯酒,啧啧称赞道。
“胡兄过誉了,我不过是随口胡诌几句罢了。其实,应该感谢的还是曾刺史。若非他有意放过我等,我等想赢得官司也绝非易事。”林渊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