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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相里群眯着眼睛。

“秋白，其实也未必是凤笑天的对手，估计这天下没有人会比得上那个奇女子。而且秋白重情，他心里有凤笑天，自然不会伤害她。即便日后我国和凤朝国会生死对决，秋白对她也是下不了手的。”

相里群叹了口气，他是了解自己的那个儿子的，智慧第一，但心性差了点儿。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只能当个君子，成不了大丈夫。

“陛下，那您有什么打算？”郑爽刚说完，相里群做了手势，让他过来。

郑爽来到相里群面前，把耳朵凑到相里群嘴边。“借种！”相里群轻声说出两个字，郑爽脸色大变。“陛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相里群盯着郑爽，似乎对他的反应在自己的意料中。

“陛下，我西良国建国至今，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而且，而且要六王爷去做这件事，他不会愿意的。”

“呵，他不会不愿意的。他得不到她，但能得到他们的孩子，他会愿意的。”相里群花白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苍老的脸上虽然有些无奈，但依旧坚毅。

“郑爽，朕不能让西良国像蓝夜国和朱紫国一样灭亡。凤笑天的厉害你是知道的，两国，短短一年多时间就没了，西良国不能这样！”相里群伸着两个指头，跟郑爽强调蓝夜国和朱紫国的灭亡。

“凤笑天出兵蓝夜，为了给凤烟鸿报仇，屠城，灭国，不惜背负修罗之名，也不怕在史书上留下‘劣迹’，足以见得她虽然心狠手辣，但是个及其重视亲情的人。所以，若她知道西良国未来的太子是自己的皇儿之后，郑爽，你说她会夺自己的孩子的皇位么？“相里群用反问的语气来问郑爽。

“陛下，看来您已经下定决心拿定主意了。”

郑爽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他只能按照相里群说的方法去做，也许相里群说的对，若干年后，当凤笑天知道西良国的太子是自己的孩子，依她的性子，是不会狠下心手刃亲骨血的。这，也许是保全西良国的唯一的方法了……

“郑爽，朕累了。”相里群闭上了眼睛，“你沿途就把无花果给秋白服用，但是不要让他知道。秋白骨子里很傲气，凤笑天若不爱他，他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所以，所谓‘卑鄙’、‘下流’的骂名还是让朕背吧！”

“是。”郑爽微微低头，躬身退了下去。天上，万里无云，郑爽的目光眼神到宫外，到很远很远，仿佛要把建立了两百年的西良国全部收在眼里。此后，即便江山依旧姓相里，相里氏的血统也会改变。陛下，您真的要这样做么？

“郑公公，郑公公？”相里秋白看着郑爽，有些惊讶。一贯沉稳的郑爽从刚才凤笑天跳舞之后一直在发呆，这是非常罕见的。

“郑公公？”相里秋白又叫了他一声之后，郑爽终于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定了定神，郑爽才发现自己刚才走了神，现在是在凤朝国的皇宫里，此刻他们正在凤朝国女皇为他们准备的宫宴上。

“郑公公，你没事吧？”相里秋白看到郑爽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