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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两人，偷偷摸摸，贼头贼脑，走一步，看一步。

引得周围的行人，纷纷瞩目，时而指点，有的拿出了手机，准备随时报警，有的则是开启了摄像头，拍摄开始，留下证据。

“道爷，我们这样子不好吧？东方姑娘要是捉到我们，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他害怕，而是东方冰冰这个女人，一旦发飙，可不会就此罢休。

“错了，是你吃不了兜着走，不是我。”道爷摇晃手指，一副不不的样子，张八极无语翻白眼，过河拆桥。

“道爷，话可不是这么说，你看，老夫落到你的手上，命就没了一半，这趟走完，老夫可能就会死去，东方姑娘想要找老夫的麻烦，恐怕也找不到吧？”

眼神落在陈道八的身上，嘲讽道：“倒是道爷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东方姑娘想要找到道爷，恐怕不难吧。”

你有店铺，你在白云这边做生意，警察想要找你，十分简单。

他一个人，死了就死了，还怕什么女人。

“额？”好像似乎真的是如此，道爷我失算了。

“咳咳，这是你的事情，总不能落到道爷的身上吧？我可是为了你，才会招惹那个女人。”道爷安静不了，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变得对自己不好。

张八极嗤之以鼻，为了我，他可不敢恭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个陌生人，可不会为了自己而得罪另外一个人。

“道爷说笑，老夫身无分文，家无余人，死了，恐怕连个像样的坟墓也没有，道爷想要找老夫的麻烦，也找不到地儿。”

“道爷，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这件事情老夫帮不了你。”

张八极摊开双手，爱莫能助。

“你这样子不好吧？”

“不觉得。”

“你……。”

半个小时后，房子外面，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居住环境相当不好，潮湿，寒冷，空气中弥漫一股难闻的味道。

路过的人，如避蛇蝎一样躲避这个地方，捂着鼻子，纷纷逃走。

陈道八眉头拧紧，看着前面的房子，回头道：“你确定是这里？”

“不错。”

应了一声，张八极没有继续说话，愣愣看着前面的房子。

“师父，我跟了你十几年，为何你要怀疑我？”

师父静静看着跪在地上的徒儿，眼神冷冽。

“除了你，我想不出任何人，徒儿，可是你背叛了为师？”

徒弟低头，双眸盯着地面，身躯颤抖，寒冷撕裂他的心。

“师父，徒儿没有。”

空气迅速冷下来，寒风缭绕。

师父盯着徒儿，眼神充满怀疑，眼眸深处，杀意一闪而过。

徒儿跪在地面上，满脸伤心，哆嗦的手臂，握不紧双手。

“徒儿。”

“弟子在。”

“的这么多年，为师可曾对你不好？”

“不曾。”

“那为师可否让你做不喜欢的事情？”

“没有。”

“为师可对不住你？”

弟子咬牙：“没……没有。”

师父笑了，抚摸弟子的头颅：“十几年，我养你成人，在你身上，我付出了我的所有，再过几年，你就可以接替我的一切，你为何要这么做？”

脸色狰狞，杀气凝聚。

“师父，弟子……。”难受，痛苦，弟子跪拜的身躯，瑟瑟发抖。

风吹来了。

掌心轰出，身躯飞起，房屋破碎，一掌之后，老人离去，负手而悲伤。

至于弟子，红色的鲜血，缓缓流淌。

那一幕，映入眼中，张八极闭上眼眸，红色的血丝，逐渐冒出，道爷被他的眼睛给吓了一跳，摇摇头。

“不进去吗？”

张八极摇摇头，低头，叹息。

“你们为何都如此，心中所想，偏偏却又不进去，你们是不是犯贱啊？”

一个如此，两个如此，为何现在的人都那么矫情。

“是你？”

背后响起了一道声音，颤抖的声音，似是惊喜，又有愤怒。

谁？

道爷转身，一个女人，不认识的女人，伛偻的身躯，花白的头发，手上提着一揽子菜，看样子是去买菜回来。

老人独自一人，身边没有任何人搀扶，年纪大概有六十岁，出于礼貌，道爷点点头。

身边的张八极，身躯一直颤抖，自从听到了那道声音，他就没有平静过，道爷眼睛眯起来，两人，难道是恋人？

初恋见面，都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你吗？”